愿豁出去做gay，装怎么也没事更没破绽，对吧？”

孟子升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按剧本辛小丰此时已经心生死志，外物早就无法让他情绪出现波动了。

段意宏继续说道：“其实你已经成功了，这么缜密的心思和勇气，真特么可惜。”

孟子升深吸了一口香烟，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头儿，就是想捱到尾巴手术结束之后，我们走的安心些。心思和勇气，算是吧，但为我自己不会，永远不会。”

段意宏长舒一口气说道：“估计没机会见面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孟子升此时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波动：“我们...我们应该算是好爸爸。尾巴原来总是追着我们问，你们是好爸爸吗？你们是好爸爸吗？我们总是回避。”

此时孟子升有一点哽咽了，但是并不明显，从头到尾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却反而比痛哭流涕更虐心。

孟子升：“我...我们现在应该可以说...我们是好爸爸。”

段意宏准备开口，孟子升立刻说道：“别问头儿。”

他抬起头看着段意宏说道：“有些事儿烂肚子里，或许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