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挤出一点笑容。
“赵大叔,”赵小雅停了下来,下意识问道,“你是不是又相亲失败啦?”
笑容挤到一半的赵甲慷脸黑了下来,猛吸一口香烟,摘下烟屁股精准地扔到院子内的垃圾桶中。
“进来说话。”
说完,潇洒转身。
“失败就失败,摆什么臭脸。”赵小雅嘀咕道。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姑妈家的儿子的表姐的姐夫的堂弟的女朋友的二伯的妹妹的表舅的儿子的份上,早去投诉你了,哼!”
“走,我们进去!”
赵小雅拉着楚门走进值班室,刚一进门,便被烟雾呛得一阵咳嗽。
“赵大叔,等领导们都来上班了,你指定要被处分!”
她连忙推开窗户,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进来。
“嘿嘿,处分?”
“那老小子来了后,恐怕没时间处分我。”
赵甲慷沧桑一笑,说一半,留一半。
“嗯?”
赵小雅的卦之心忽然熊熊燃起,“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
赵甲慷摇头叹息道,“世界变了!”
楚门不动声色地听着,同时感知扩散出去,在另外的屋子内发现了两股异常的气息。
一股他熟悉,属于王狗剩,另一股,似人非人?
再联系到狗叫,楚门有了猜测。
“益苷,带那玩意儿出来!”
“好,舅舅!”
比自家舅舅精神抖擞得多的甄益苷引着一只身长一米左右,长着黑色斑点的黄犬从屋子后拐了出来。
在赵小雅的目瞪口呆中,黄犬直立起身子,张口打起了招呼,“汪,二位朋友,汪某这厢有礼了。”
“希望没有吓到你们,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