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大晚上拎着两件衣服和简单的几样护肤品就从周家离开了,路过几户人家时,不少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认为她是被赶出来了,不过江浔对此毫不在意。
不过当路过张寡妇的家门口时,张寡妇双手环抱着胸口正幸灾乐祸的上下打量着她。
正想要出言讥笑一番,就看到江浔停下脚步从一旁的菜园子里拔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拿在手里掂量了一番。
张寡妇瞬间就怂了,灰溜溜的跑进了屋里,在关上门之时,居然阴狠的瞪了她一眼。
见此,江浔嗤笑了一声,抬步从门口走过。
原主的家在隔壁村,从这里回去还要经过一条狭窄的山路,一般人晚上也不敢独自走这条路。
山路走到一半,江浔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声音,不像是动物的声音,反而像是人轻声走路的声音。
不知想到什么,江浔冷笑了一声,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身后的人似乎在左右观察,见到没有人跟来嘿嘿笑了两声竟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嘿嘿,月娥啊,一段时间不见居然生的这么漂亮了,想不到那周睿还挺厉害的吗。”
公鸭嗓一般的男声缓缓的靠近,江浔转过身,借着清亮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
是同村的二狗子,为人不学无术,成天偷鸡摸狗,据说和那张寡妇还有一腿。
想到之前张寡妇的异样,江浔瞬间就想明白了。
“你是张寡妇叫过来的?”
江浔不急不缓的出声。
这个二狗子吃了一惊,接着又猥琐的搓了搓手奸笑着。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今晚你是怎么样也跑不了了,我二狗子还没尝过这么漂亮的小美人的滋味呢。”
说着二狗子就要上前,江浔呵呵了两声。
想睡她?也得看看她手里的棍子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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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家主子越来越不正经了……
江浔直接就抡着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的打过去,打的二狗子嗷嗷直叫。
“二狗子,难道张寡妇没有告诉你吗,她那一身伤可就是我打出来的。”
江浔手里不停的打着,嘴上却平淡的说着。
此时此刻二狗子心里简直不能用草泥马来形容,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只不过没想到居然厉害成这个样子。
如果早知道,他还来什么来啊,也怪张寡妇,明知道这个女人不好对付还让他来,回去看他不修理她?!
二狗子被江浔打的抱头鼠窜连连求饶,只不过江浔却依旧没有停手,目光停留在了二狗子的裆上。
如果真的是个清白姑娘被糟蹋了,说不定这一辈子就毁了,有时候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无异于要了一个女子的命!
这件事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江浔手中的木棍狠狠的就朝着二狗子的裆间劈去,一棍子下去,二狗子陡然凄厉的惨叫起来。
接下来江浔又连续打了好几棍,估摸着那个东西已经废了,江浔这才停下了手。
此时,二狗子已经疼的不成样子,双手抱着裆间疯狂的翻滚哀嚎着。
江浔没有再理会二狗子,而是扔下棍子缓缓的朝着家里走去,如果二狗子能够活下来,那么最大的可能还是回去对付张寡妇。
这人啊,首先想到的就是欺负弱者。
而在江浔和张寡妇之间,明显张寡妇要弱一些,那二狗子被她打的这样惨,一时之间肯定不敢来找她,只能将怒火发泄在张寡妇的身上。
不过如果二狗子被山里的野兽吃了,倒是也省得她一个麻烦。
*
江浔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原主的家里,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各家各户都已经睡了,原主家自然也不例外。
看着眼前这个新盖的瓦房,江浔拿起棍子就开始砸门,既然原主已经想要和这家人脱离关系了,自然也就不用在顾及那么多。
大门被砸的啪啪响,里面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江浔也没有了耐心,直接一脚将摇摇欲坠的门给踹倒。
就在这时,王家的灯终于亮起来,就连左领右舍的灯也亮了起来,王家的人连衣服都穿不急就跑了过来。
王月娥的亲妈自然是认得江浔的,前段时间她和周睿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家人正去吃喜酒,几人一开始不相信,不过有周睿的周睿之后这才相信,只不过因为周睿在场,王家人也只是冷嘲热讽了几句。
原主妈一看到江浔把门给踹坏了,当即就怒火中烧拿起一旁的扫帚就铺头盖脸的来打江浔,口中不停的骂骂咧咧。
“你个小贱蹄子,生儿子没***的赔钱货,三天不打就敢跑到老娘头上拉屎了是吧,大晚上的居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