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将领好歹也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宫里宫外的事简直门清,他们只是个小人物,只要好好的守着自己的门就行了,何必平白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
而且如今陛下还在外面征战,将军又是个不问事的,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长公主啊。
只好陪着笑脸道:“我们只是个守门的,这些事哪里是我们可以议论的,不过想来是长公主过于繁忙一时忘了这茬事,不如请各位夫人先移步宫中,想必到时候定有宫里的姑姑安排各位夫人。”
几人被搪塞了几句,心里不痛快,这时候又有一小太监过来接人,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小太监往宫里走,一路上又是一阵埋怨。
几人到达江浔所在的寝殿时,江浔刚刚用过早膳,正坐在书桌前查看着这几日的奏折,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绕是江浔心性不错依旧被气着了。
原主是死的吗,不知道危急时刻当用重典,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优柔寡断,那些人也就欺负她好欺负。
看看这些奏折,哪个将她看在眼里,既然李锽煜信任她将监国的重任交在她的手里可不是让她思考来思考去又试探来试探去的。
揉了揉眉心,正好这时候翠竹来禀报朱老夫人等人呢到了,江浔起身来到了大殿中。
几人早已经坐下喝着茶水,江浔坐到主卫上后,朱老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一起起身随意的拜了个礼,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
江浔端起一旁的茶水淡淡的喝着,并没有说话。朱老夫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二夫人见状抬头看了眼江浔。
却见江浔低垂着眼眸品着茶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见一旁的丫鬟也不晓得提醒两句,二夫人忍住心里的不忿酸涩道。
“大嫂这架子可真是大,婆婆带着我们走了小半个时辰才从前门走到你这贵地,连个软轿都没有,如今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喝就又要给你行礼,大嫂这是心里不舒服找我们来撒气的吗,我们倒是不要紧,可婆婆年岁大了,大嫂你可真是忍心。”
“二嫂,可不能这么说大嫂,这里毕竟是宫里,可不比将军府,小心啊被治个大不敬的罪名,咯咯……”
三夫人说着说着竟拿着帕子咯咯咯的笑起来。
一旁的翠竹和翠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江浔勾了勾唇角缓缓的抬起来。
“说完了。”
简单的一句却让大殿里彻底安静下来,几人纷纷抬头看着主位上的江浔。
“啪嗒!”
茶杯重重放下的声音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个激灵。
“哼!翠竹,你倒是说说,对长公主不敬该当何罪!”
翠竹还没有开口,就听朱老夫人不悦的率先开口道。
“长公主,是臣妇教导不周,还望长公主恕罪!”
朱老夫人拄着拐杖微微一弯曲说道。
江浔屈起中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鎏金描花桌子,既没说起来又没说略过这件事,不大的声音却让底下的几人心里越来越发虚。
一旁的翠竹见此连忙上前一步大声说:“对长公主不敬,轻者掌嘴二十,重者杖毙!”
翠竹的声音将几人全都吓了一跳,朱老夫人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她可算是知道了,这长公主今天存粹就是拿她们出气的。
只是不知将军府到底哪里得罪了长公主,以往还好好的,居然说变脸就变脸。
朱老夫人的脸色变幻莫测,许久才终于跪了下来求饶道:“长公主,是臣妇教导不严得罪了长公主,还望长公主恕罪,回去臣妇必当严惩!”
“回去严惩就不必了,翠菊,朱二夫人和三夫人既然不知道规矩,你下去教教她们什么是规矩。”
江浔淡淡的说着,也没让朱老夫人起来,就这么让她跪着。
之前李锽煜为了怕原主嫁到将军府受制于人,所以对于朱淳常提议将朱老夫人升为一品诰命夫人的事情并未同意。
不仅如此,最后朱老夫人连个普通的诰命夫人都没有拿到,如今只是普通的将军府老夫人,没有任何诰命在身。
朱老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屈辱无比。
翠竹命人拿来一截厚厚的竹板便要动手,两人惊惧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二位夫人对于公主的‘赏赐’都敢拒绝。”
眼看着两人依旧不停的后退,翠竹给左右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随后左右的丫鬟太监上来架住两人,翠竹没有丝毫的留手便啪啪的打起来。
很快两人的二十个巴掌全都打完,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地上的朱老夫人还从未跪过这么久,被丫鬟扶起来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几人被安排坐下之后,二夫人和三夫人面上不敢再有丝毫的不敬,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就连老妇人也是铁青着脸……
江浔吃了一块糕点,糯糯的桂花糕居然少有的好吃,江浔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