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真是不开眼,胆大包天,竟然敢妄想同皇帝争女人。
结果不言而喻,那能争得过吗?
若非不是念在他周培公才华横溢,恐怕康小麻子早就将它咔嚓了!
正是因为了解了这一节,韦小翔才不惜大费周章的派人去皇宫掠人。
皇宫里头有毛东珠,还有毛东珠的姘头瘦头陀,掠一个小小的宫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现如今,有了苏麻拉姑在手,说服周培公,韦小翔很有信心。
于是,在说服了姚启圣之后,韦小翔马不停蹄,直接就来到了周培公面前。
这个周培公果然年轻有为,算得上是个老帅哥。
见到韦小翔之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还真有点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从贼一切免谈的尿性。
韦小翔心说:“幸亏老子深谋远虑掠来了苏麻喇姑,否则就这小子尿性,估计是个茅坑里头的石头!”
见周培公这副拽拽的样子,知道说别的也是白说,只能从苏麻喇姑开场了。
“想不想见见苏麻喇姑?”
只这一句话,周培公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还真特么是个情种!
“你,你,你们竟然也教苏麻拉姑绑了来?
真是胆大包天!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干姐姐!你们惹下大乱子了!你们摊上大事了……”
韦小翔实在听不下去了,对周培公的观感顿时就不好了。
不待他说完,大声呵斥道:“住口,你个奴才!还有没有一点骨气?
什么叫惹下大乱子,摊上大事了?
康小麻子的干姐姐怎么了?不是他的干姐姐,我还不掠呢!
数典忘祖的东西!难道你已经忘了吗?你可是一个汉人!
就那样心甘情愿的为满人当狗?
那个狗鞑子皇帝,康小麻子给你什么好处了?
连一个你喜欢的宫女都不愿意让给你,你怎么就如此的死心塌地?……”
一连串的诘问,顿时就将周培公问懵了。
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言论,实在是太过于颠覆深受儒家思想荼毒的周培公了。
实在不知该如何反击,千言万语只汇成一个词:“乱臣贼子!”
韦小翔哈哈大笑:“即便我就是乱臣贼子,也比你心甘情愿的给满清鞑子当狗强!
我们乱臣贼子不惜为驱逐鞑虏,恢复华夏正溯而抛头颅洒热血,而你们这些自诩为忠臣义士这人在干什么?
心甘情愿地卑躬屈膝,难道你们已经忘了吗?你们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华夏大汉血脉!……”
掷地有声的一通长篇大论,顿时将周培公说的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句应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显然,这货还是年轻啊!脸皮薄!尚未窥得官场厚黑之三昧!
这若是换成姚启圣那头老狐狸,这番言论,妥妥的休想撼动其分毫。那张老脸,比城墙转拐还厚呢!
这一通呵斥,倒是呵斥爽了,可是,接下来那肯定也不用谈了。
如此针锋相对,还谈个毛线啊!
看来,也只能再找时机了。
有苏麻拉姑在手,韦小翔还真不怕周培公这块茅坑石头。
谁让他还是一颗情种呢?绝世唐门jueshiangeninf
能当情种的人,女人一出,一切皆不值一提。
就这样关上他三个月,有他着急的时候。
面对施琅,那可就好办多了。
施琅原本就是个武人,直来直去的性子,跟他用不着拐弯抹角。
说服前面两人,已经磨掉了韦小翔的耐心。这次,他直接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清廷仅仅只委任你一个副将,太屈才了!
跟我干吧!我允你大将军之位!”
这个职位确实诱人,可是施琅还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答应。
没有太过于激愤,也没有自命清高,施琅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讨论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混口饭吃而已!
再次降清,乃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决定,原本期望就不高,因此,也没有什么屈才不屈才的!”
这种性格,韦小翔颇为欣赏。
“之前没得选择,现如今有了呀!
降清,你充其量也就只能打打ai湾,而若是归降了我,既可以打大清,又可以打ai湾,以你之才,必定可以名留青史。”
施琅来了精神:“没想到你年龄不大,野心不小,打大大清,你有这个实力吗?”
与施琅聊天,不用耍心眼子,韦小翔竟然很快就变得不急不躁了。
将之前与姚启圣说的那些话,再次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