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不过是荀贞小儿的离间计罢了。”
却又有一人说道:“相国,末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相国知道,我族弟在徐荣军中为军候,去年底,我听他讲,说徐荣尝醉后牢骚,说这些年来为相国出生入死,讨叛羌、平黄巾、击韩遂等,几次险死,而仍遇危不惧,逢战皆愿为先锋,相国帐中诸将,论功他本当第一,可相国此次封赏,却只任他为中郎将,他似意颇不平。”
董卓狐疑问道:“竟有此事?”
“真有此事。……另外,我还从我族弟那里听说了另一件事。”
“又是何事?”
“日前,徐荣击败曹操、鲍信,获胜后,在帐中夸口,说、说……。”
“他说什么了?”
“请相国毋怒,末将才敢言之。”
“我不怒,你说罢。”
“他夸口说:相国帐中诸将皆庸碌之辈,设若无他,那曹操、鲍信早入洛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