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糊涂了。
再反应过来,这一下惊吓让我们酒醒了七八分,这下我们才确切地意识到,恒真的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
难道是被那几个舞女忽悠得叛变了吗?不,不可能是叛变了,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恒这个傻大个会做出叛变这种事。他在战场上厮杀得比谁都拼命,流血流汗也数他流得最多。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叛变的。
难道是喝了太多酒醉倒在皇宫里了?这更不通了,他虽然刚刚喝了很多酒,但面色才稍稍有些变红,并且一晚上这么长时间,这酒怎么都醒了一半了,不可能是醉倒在皇宫里了。
一边想着,我们一边骑着狼按原路狂奔返回。
“武国王!”彻突然把我叫住。
我赶快停下来,回头看着他,他愣在原地皱着眉,仿佛大脑在极速运转。
“别回去了,我们只有这一百人。”
“不是啊,你这家伙怎么还没醒酒,我们不是回去打架的啊!”
“不不不。”他回答。
随后,他跳下狼背,抓住那两个国王送与我们的大工匠,“回去以后,赶快给我们建造水泵和车轮,听见没有!”
那两个“大工匠”互相对视着,着急地快哭了出来,“大哥,我们根本不是工匠,是那国王请我们演戏,我们不敢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