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有两个背对着我们。
我抡起斧头,正正地劈在一个战士的脑袋上,迅速地拔出斧刃,转手砍掉了另一个战士的脑袋。
还好没有发出太大声响,这两声劈砍碎骨的声音完全被室内深处的骂声盖住了。我们继续往深处走,借着墙上点着的蜡烛,我们勉强能看清欠费两米远的事物。顺着皮鞭子声一间一间刑室往深处走,可以听出我们离恒越来越近了。
在前方一间亮着灯的行刑室内,我们贴着墙边探头,在里边看到了耷拉着脑袋的恒。
铁栅栏门虚掩着,我不敢打开它,那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矮人力朝我点点头示意,随后他从虚掩着的门缝钻进了行刑室。
恒与他对视了一点,随后愤怒解放了一般狂怒,朝着那审问者怒吼。这下给了矮人力机会,他快步跑上前,起跳,挥斧,砍碎了又一个头盖骨。
我们赶快给恒松绑,逃出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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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抓人啊!有入侵者!”
城内开始热闹起来,我还从未见过我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全场抓捕入侵者的景象。
好在我们行动非常快,已经感到城门口了,城内才刚刚热闹起来。
我们将城门打开,使出吃奶的劲朝城外跑去。
这时的我还并没感到异样,直到我们赶回小屋后,希望吃惊地告诉我我的后背上镶着一把飞斧,血染红了铠甲内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