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田地啊?”
公孙贾成功的把话题转移了过来。
嬴驷扑落扑落身漂亮的大氅:“对呀白伯,你那里,应该分了不少的好地吧?”
嬴驷这么一问,白天叟顿时哇的一声,掩面痛哭不已……
这老东西的干嚎之声,如同铁器摩擦锅底一样刺耳干哑,却也格外令人惊心动魄。
这哭声哭的叫一个渗人……
只有十二岁的嬴驷,终究只是一个孩子,登时被这老叟的哭声惊的手足无措,惊慌不已。
得到大氅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他赶紧蹲在白天叟面前,将白天叟扶起来:“白伯,白伯你这是作甚?别哭,别哭啊白伯,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对嬴驷说。”
公孙贾叹息一声,“老族长啊,你是太子府的自家人,有太子替你做主,哭个甚?
说吧,是不是觉得封地的赋税重了?”
嬴驷笑道:“那还不易?太子府明年减半收。我这太子府,也吃不了恁多粮食呢。”
白天叟抹着自己的眼泪,一边连连摇头,一边如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般抽噎着:“太子这是哪里话?
白氏一族的千户,能做太子封地的官农,那是秦国给予白氏一族天大的荣耀。我们老秦人,咋会为了能给太子府多缴纳点税贡而不愿意呢。
老朽哭的是,从今以后,老朽就再也不能给太子效犬马之劳,也再也没有就会见太子了,呜呜呜……”
嬴驷一脸懵逼的惊异:“白伯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新法不让白伯做我太子封地的官农了?”
这时候,旁边的公孙贾淡淡的来了一句:“太子,你忘了嘛?秦国新法,取缔秦国所有公室封地。所以……”
嬴驷闻言大惊:“什么?取缔所有公室的封地?连太子府的封地,也要取缔嘛?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公孙贾绷着一张脸,看似劝阻,实是拱火的说道:“哎呀,太子殿下,这些都是国家的琐事。太子你安心读书就是了。不要管这些国家的琐事。这些,有左庶长卫鞅和大司寇秦庶管就行了。咱太子傅,不管这些,就安心就好……”
“你放屁!”
嬴驷的火气一下子被勾了出来:“这件事儿,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