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一样。
而那些日狗的就在附近继续潜伏着,看着被炸得人仰马翻的倒霉蛋哭爹叫娘的,一个个便偷着乐得不行。
而后拂袖而去,不打一枪,不开一炮,毛都抓不到一根。正如那首著名的诗歌里说的一样,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对方神出鬼没如此,轻易想要对付他们根本没门。
所以伍猛他们每次天亮起来从帐篷里出去,拉链都不会直接唰一声拉开,而是要小心翼翼地检查来检查去。
事实上每次换营地他们也都会在周围布上地雷,里三层外三层,而那些日狗的却总是踩不着。
最绝的是,他们会把地雷起出来,改埋到大家标好的安全路径上去。
而那次那个机枪手就是这样倒的大霉。
他明明走在自己标好的路径上,结果悲剧了。换谁也都会悲剧,伍猛只能庆幸当晚出去的不是他。
到现在那大个子机枪手大家再也没见着,找不着了。有人说是他死了,也有人说是他截肢残废了。还有人说是他从佣兵组织退伍回家了,娶了一个市长的千金做老婆。
反正抬回去后方后就没了消息。
显得非常神奇。
当然对他们前线人员而言,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否则对方的照片会挂在他们佣兵连队的荣誉室墙上。
但每次回去驻地,伍猛都没在荣誉室墙上看到过他。
那次他们出动过去了一个多月,回来又在一处阵地后方休整了俩星期,接着又出动,总是在战地停火线上往返和来回。
反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对方,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两年,世道发生了太多的改变,而不变的是战火一直笼罩在这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