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夜!
十七万之巨的黄巾贼军,驻扎在宛城外。
那张曼成的中军大纛,众将士面色凝重。
从昨日退守宛城以来,十七万之巨的黄巾军,非但没有攻下城小兵弱的宛城。
反而折损了数千兵马。
而他军中的一名谋士,也死在那宛城守将的弩箭之下。
张曼成无比的震怒道:“明天,务必拿下宛城。”
“诺!”
在场众将齐声应道,他们心中惴惴,不知明日能不能攻下宛城。
他们可是见识到宛城守将的厉害,那几乎是一箭一个,将他们的兄弟当场射杀。
“退下吧。”
“诺!”
看到渠帅张曼成心不在焉的样子,那数名武将随即退出营帐。
张曼成拔刀而起,一刀砍在面前的几案,他沉声道:“明天,我要屠尽宛城百姓!”
黄巾营寨外。
那陈庆之率领数万铁骑,在黑夜中缓缓逼近黄巾贼军的营寨。
那黄巾贼军的营寨,镇守辕门的黄巾贼军,突然感觉风向不对。
其中一个谨慎地道:“你们感觉到没?风向好像变了,空气中好像还有肃杀之气。”
“肃杀之气?你是狗鼻子吗?一看你是被那些汉军吓破胆了。”
“可是,那些汉军……”
声未落,便被人从后背捂住了嘴。
与此同时,他惊恐的看到,那些兄弟也都被一道道黑影捂住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感觉到那冰冷的匕首,刺破咽喉,甚至,往外喷涌鲜血。
解决完那些镇守的黄巾贼军,为首那人跑回去低声道:“将军,肃清完毕。”
“大军,随我杀。”
“杀、杀、杀!”
陈庆之与冉闵大喝一声,率领数万铁骑,突然杀入十七万之巨的黄巾营寨。
与此同时,那正在营寨的张曼成听到喊杀声起,急忙跑出来。
却见到数万铁骑,威风凛凛,在营寨横冲直撞,横碾而来。
他们或放弩箭,或冲刺,或用兵器,甚至还四处点火,令得十七万之巨的黄巾贼军,瞬间慌了神。
面对突如其来的数万铁骑,十七万之巨的黄巾贼军,根本来不及反应。
有的在梦中被杀,有的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杀死,有的逃之夭夭。
宛城城门。
那宛城守将闻听城外喊杀声起,立刻带人登城门楼。
但见城外黄巾贼众的营寨失火,数万铁骑,横冲直撞。
那守将看到黄巾贼军的中军大纛,当即喝道:“众将士,胜败在此一举,杀!”
“杀!”
他麾下一千守城将士,打开城门,冲入乱糟糟的黄巾营寨。
那守将领着一千人,杀出一条血路,直往中军大纛而去。
冉闵提着连钩戟,骑着战马,也往中军大纛而去。
那中军大纛的张曼成,手提斩马大刀。
他乃是黄巾军南阳渠帅,亦是神使。
而且,他力大无穷,斩马大刀更是极为厉害。
张曼成虽然凌乱,却并未退缩。
那张曼成急忙拍马杀向数万铁骑,却见那宛城守将,亦是提着大刀而来。
张曼成喝道:“来将报名。”
那宛城守将轻视一笑,一刀便往张曼成砍去。
张曼成见到此人刀法娴熟,不禁心底一惊。
当的一声,双刀交锋。
即便是力大无穷的张曼成,亦是感觉到来自于此人大刀的压迫。
他大叫一声,已然被这人的大刀斩杀,当场身首异处。
冉闵从后赶来,眼见那人一刀斩杀张曼成,虽然看出此人武力不及自己,但他仍然喝了声彩。
那人闻言,看向冉闵,目中精芒一闪,问道:“何人麾下武将?”
冉闵拿着连钩戟,沉声道:“南中郎将杨毅公子麾下。”
“杨毅?”
那宛城守将深深地念叨杨毅二字,便领着一千守军将士,杀向那些溃败的黄巾贼军。
那些溃败的黄巾贼军,有的负隅抵抗的,便被当场斩杀。
而投降的便被留下一命,陈庆之知道,那些留下来的黄巾军,可以挑选出青壮年,组建赤练军。
在这次大战黄巾贼军的战场,那些赤练军将士浴血奋战,奋勇杀敌。
而陈庆之亦是看到张曼成死在那一员武将手下。
想到主公杨毅对于将才的追求,陈庆之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第二天清晨,十七万之巨的黄巾贼军,被俘虏投降将近十万,斩杀五万多,剩余的败逃而去。
带着傲人的战绩,陈庆之等人前往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