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陈庆之,那冉闵、罗成、宇文成都、王猛等武将与谋士,站在杨毅左右,目中闪过一抹战意。
夜凉如水,那八万黄巾贼军所在的营寨,渐渐地熄灭了火把,只有少数几百个黄巾贼军在寨子里防守。
不过他们亦是放松警惕。
自从围住蓟城以来,那蓟城仅有一次夜袭,便损失惨重,退回城去。
所以,这些黄巾贼军大意的认为城中守军已经因此而胆怯,便不那么用心防守。
杨毅站在高处,看向那八万黄巾贼军的营寨,他的目中闪过一抹精芒。
他转身看向王猛,微微冷笑道:“景略,夜袭如何?”
王猛闻言,那深远的眼神如同看透了黄巾贼军的营寨,他稍微思索一番,沉声道:“主公,如此夜黑风高,正是夜袭的最佳时机。”
杨毅微微一笑,看向众将,他寒声道:“永曾。”
“属下在。”
“你率领五千玄甲铁骑,从左侧攻入黄巾贼军的营寨。”
“诺!”
冉闵微微抱拳,答应一声,目中闪过一抹坚定的神色,以及浓浓的战意。
“公然。”
“属下在。”
“你率领五千玄甲铁骑从右侧攻击黄巾贼军的营寨。”
“诺!”
罗成微微抱拳,拿着兵器,大步而出,率领五千玄甲铁骑,准备前去。
而杨毅随即看向陈庆之,陈庆之看到杨毅看他,急忙站在杨毅面前。
“子云,成都。”
“属下在。”
“你二人指挥七千白袍军,从辕门夜袭。”
“诺!”
陈庆之与宇文成都应声道,他们抬头看去,但见那八万黄巾贼军的营寨,静悄悄的。
杨毅知道陈庆之身子骨弱,所以,让宇文成都协助陈庆之。
安排已定,杨毅便让众将各自行动。
他率领一千玄甲铁骑、燕云十八骑与邹靖、王猛等人便在山林等候。
那陈庆之、冉闵、宇文成都与罗成等众将,悄然从山林往蓟城外而去。
此时,便见到蓟城外,那八万黄巾贼军的营寨内。
其中数十个看守辕门的黄巾贼兵,突然感觉到周围风向有些不对。
甚至,那风向中,还隐隐透着肃杀之气,使得他们的心底,生出一抹寒意。
其中一个黄巾贼兵惊道:“怎么回事?为何我突然感觉很不对劲?”
他看向那辕门外黑暗的天地,如同巨兽一般,让他顿觉心胆俱裂。
其余黄巾贼兵却摇了摇头,嘲笑道:“你太胆小了,绝无此事。你难道以为蓟城会有援军?还是,蓟城的刺史派人偷袭。”
“一次偷袭,他们损兵折将,这一次,给他们三个胆子,至于援军,那一定是我们的援军。”
这些黄巾贼兵不知道他们的援军,已经被杨毅麾下的铁骑消灭。
那些黄巾贼兵有说有笑,均是放松了警惕。
突然,辕门口,喊杀声起。
但见黑暗中,那七千白袍军,铁蹄如雷,轰然而至。
那些黄巾贼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所杀。
陈庆之率领七千白袍军,涌入营寨,那极为恐怖的喊杀声,成了那些黄巾贼军的噩梦。
杀声骤起,七千白袍军涌入营帐,见人就砍。
有的营帐内睡着的贼兵还未苏醒,便被斩杀,身首异处。
有的虽然跑出营帐,却迷迷糊糊的,被七千白袍军所杀。
那黄巾渠帅黄龙从睡梦中惊醒,他提着兵器,便看到那战意高昂的七千白袍军。
渠帅黄龙心中一凛,惊道:“不好,这是夜袭,快,快迎战。”
虽然七千白袍军,攻入营寨,可是,在黄龙的大喊声中,七万多黄巾贼军从梦中惊醒,勉强迎战。
黄龙心中无比的震怒与不安,震怒是那些守军没有提前预警,不安是这些白袍军,气势惊人,杀意腾腾。
此时,他的心中不禁想到:“这,到底是何人麾下兵马?怎么如此的骁勇?”
不知不觉,他的心中有些怯场。
便在七万多黄巾贼军匆匆结成阵型,面对七千白袍军的时候。
突然,营寨两侧喊杀声起,冉闵率领五千玄甲铁骑,罗成率领五千玄甲铁骑,从两侧包抄过来。
那七万多黄巾贼军,顿时看到将近两万铁骑,将他们围住。
虽然,将近两万铁骑的人数不多,但在气势与战意,却横碾他们。
那黄巾渠帅亦是握紧了兵器,脸却冒出一丝冷汗,心中闪过一抹不安。
这种变故,加那一片喊杀声,都被那蓟城守军看到或者听到。
一名守军急忙跑到幽州刺史府,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