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猎行之事,严公子这般为梁匡这厮出头,手伸的也未免太长了些!”
“你!”严公子大怒,将要发火之时,你身前一直未有言语的老者咳嗽一声,便是严公子也停下已到喉口的话。
“赵大人,久仰了!敢问,这三名高镇的猎户与赵大人是何关系,竟让赵大人如此撕破面皮,不留遗力助之?”
“无甚关系!高镇与梁乡之仇,说来久矣,此间事情我自然查个清楚,若严公子和管家没有其他事情,就不远送了。”赵大人一改之前谦恭态度,双手负于腰后,面挂微笑,竟是下了逐客令。
严公子愤然起身,指赵大人鼻尖道:“你一小小长史,也敢与我叫板!”
赵大人哈哈一笑,道:“严公子言重了,请。”
那老者上前一步,平视赵大人,语气平淡道:“赵长史,区区几个人,竟叫赵大人这般相护,看来,我要上报郡守大人,查个究竟。”
赵大人面色不变,道:“若郡守大人要查,赵某自是坦然相待,还请严公子诸位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