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收下了,这个多少钱我转给你吧,当是你帮忙给我代购的。”
“行,回头我查一下多少钱,然后告诉你。”
“好的,谢谢啊。”
“谢啥啊。对了,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打算?哪方面?”
“还能哪方面,工作呗,其它的方面我也管不着啊。”
“啊,工作啊,我想着,先在这个项目上好好干,然后,然后就等安排呗,要不然能咋。”
“咱们这个大区项目减少了,这个项目完工以后,社会招聘进来的人说不定就劝退了,校园招聘的没准也得调到别的区域。”
“啊?你听谁说的。”
“我们办公室挨着项目经理的办公室,我的座位又靠墙,一层彩钢板也不隔音,那天他和大区经理聊天的时候,我听到的。”
“我去!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没办法,没有那么多项目养这么多人。”
“我看在这家公司也没头,到处跑,也不稳定。”
“想稳定了啊?之前不是说最好有个工作能够全国各地到处跑吗?怎么,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我……一夜长大!我长大了,所以想稳定点儿。哈哈。”
“那你就转岗呗,不行就转合约,有工程经验的好转合约。”
“做合同啊?”
“对啊,合同、采购、核算工程量、结算工程款,好多事情你都比我们更清楚。再说也不用总跑工地了,环境也好点。”
“我行吗?”
“你觉得自己行就行,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行,别人再怎么觉得你行,也是白费。”
“吴老师教训的极是!”
“乖,好好吃饭吧。”
“好的,吴老师。”
两人吃完了饭,吴迪买的单。
“这顿应该我请的。”孙明达说。
“没事而,我要走了,所以这顿我请。”
“那接下来干嘛?”
“你想干嘛?”
“我……我请你看电影吧。”
“好的,走吧。”
两人看完电影之后已将近十点,孙明达将吴迪送回了住处。以往孙明达都觉得吴迪走夜路很安全,但今天不知怎的,有一种保护欲,莫非是因为手里拎着的那双AJ?
大约过了四五天,吴迪就离开了项目部。她没有再请项目部的同事吃饭,所以孙明达是她唯一请的人。
孙明达糊涂了,他不知道这个“形式”究竟属于哪种。
不过也好,吴迪走了之后,自己的选择只有一个了,苏佳佳。也甭说什么选择困难了,什么地久天长了,什么精神伴侣了,现在就一个娇小的苏佳佳,要么捅破窗户纸,大胆表白,努力追求;要么继续这么模糊不清,期待关系顺其自然或者自然而然地确立。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着实印证了“枪王”那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寓言,孙明达真的玩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