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
“嗯!可不呗,要不你看我都在这看着孩子呢,可不能让他们在外面乱跑,不安全。”
“是啊!”老四心一惊。
两人吃完饭出了饭馆,老四问:“中午不用接孩子吧?”
“不用,孩子中午在食堂吃,五六点才下课回来,然后再去上晚自习。”
老四的喉结上下浮动,“我送你回家吧。”
张寡妇没回答,老四就默认她同意了,于是送张寡妇回了家。
要知道老四当初与张寡妇分手时十分痛苦,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又是用了多少烟酒才说服自己,谁能知晓呢。不过他曾经将情感压抑的多么厚重,此刻迸发的就有多么热烈。
从张寡妇家出来,老四揉了揉腰,突然想起了午饭时张寡妇说的“摘肾”那件事。老四赶紧给儿子打了电话,拨了几通之后儿子终于接了电话。
“喂?”
“喂,儿子,我是你爸。”
“有事儿吗?”
“啊,就是问问你,你最近没啥事吧?身体方面,腰啥的?”
“我挺好,你还有事儿吗?”
“没事儿,不是挺长时间没打电话了吗,寻思着给你打个电话,还有啊,我给你盖的那个房子啊……喂?喂!”
电话挂断了。“这小子又挂我电话。”老四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儿子没事,肾肯定也还在,不过儿子不在身边,心里总是不踏实。得让儿子回来!房子必须得盖下去,不能半途而废,为了儿子,砸锅卖铁也得把这座别墅盖完,真要是没辙,我就去卖肾!
老四揉了揉腰,算了,我这肾估计也不值钱。今天先回家,明天再去几个朋友家碰碰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