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今天我又下厨了。”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了。”黄芥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人没受伤吧?折耳根呢?那傻狗没被烧着吧?折耳根本来就没享福过,跟着你还要担心被伤到,命苦啊!”
“没事,至少折耳根知道家里条件一般,不会嫌弃童年过的苦。”严岁不甘示弱。
两人都是老阴阳大师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带脏字却直击人心。
坐进柔软的沙发中,两人很是同步的拿起了快乐水,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后相视一笑,男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对了芥末,今天晚上是个什么情况?”严岁很少到黄芥家里,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丝胆怯。
黄芥一边搓动着手柄,一边满不在乎的答道:“就是我妈组织一个什么宴会来着,让我叫些朋友来热闹热闹,我就喊你了。”
“没别人了?”
“还有两个家伙,估计也不会来,不用管他们。”
虽然黄芥没说,但严岁大概也猜出来那两人是谁了。
三年前黄芥搬到别墅之后,生活就变了个样子,朋友圈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
这些人什么都好,就是总爱看不起别人,黄芥初来乍到又加上原本的生活习惯,根本同那些人玩不到一块,但在家里的安排之下还是互相留了号码,有什么事情就联系一下。
结果最好的朋友,还是当初在院子里穿着开裆裤玩耍的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