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生。

即便只是人工智能般的存在，许烨却能感受到她人格里最真实的那一部分。

零对于许烨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没有代价。”

零沉默了几秒，回答道。

“……你如果不愿意说的话，那就算了吧。”

许烨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踏入到了监控的区域。

“如果做到这些，需要零来付出代价的话，我宁愿去面对林馨兰。”

零继续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许烨。

就在许烨踏入监控区域的时候，森罗殿的监控网络也立刻捕捉到了许烨的位置，三支小队立刻调头往许烨的方向包围而来。

林馨兰也在第一时间就拿到了位置信息，立刻趁着夜色，背着小型化的斩舰刀，满脸兴奋地冲向许烨的位置。

只要不出一分钟，许烨就会当场抓获，甚至是就地正法也不一定。

但就在此时，零的声音却忽然幽幽响起，

“已经晚了，副本的构建已经结束。”

“哈？”

许烨满脸悲壮的表情顿时一僵。

系统的声音响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传来。

许烨撑着眼皮，想出声阻止零，但咬紧了牙关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恍惚之间，另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许烨的耳边响起，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