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从轿子下来的钱谦益,顿时精神一震。
原来官员们早已吩咐过门子,一旦钱谦益前来,便立马通知官员们。
官员们一听说钱谦益来了,就好像一盘散沙找到了主心骨,无不精神大振,忙不迭来到楼下门口,欢迎钱谦益的到来。
“牧斎公,您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呀?”
“牧斎公不至,我等就像是没了主心骨,心慌啊!”
“是呀,如今可好,牧斎公终于来了,我等便不必担惊受怕了。”
“牧斎公,张大奎等人举事失败,我等该如何是好?”
“哎呀!这么冷的天,怎么不进去里面谈呀,先把牧斎公迎进屋里再说。”
看到钱谦益的身影,官员们就好像是见到了爹娘一般,对钱谦益极尽奉承之能事,期望钱谦益能站出来,为他们遮风挡雨。
只是钱谦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待众人要迎他进楼时,钱谦益才一脸愧色的道:“诸位同僚,对不住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也不想的,抱歉。”
“牧斎公,此话何意?”官员们一头雾水,惊疑不定道。
就在这时,张朝忠那张俊俏的脸庞出现在夜色之中,他一脸温和的道:“诸位大人,尔等事发了,跟咱家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