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走快点!”
大名府城头,金人的走狗、卖国贼梁中书,被两名将士连推带踹的带到了城墙。
此时的梁中书,发髻散乱,衣袍凌乱,其满是清晰的脚印,一脸丧家之犬一样的狼狈和惊恐,丝毫没有昨日在城墙那副叫嚣的嚣张之态。
直到现在,梁中书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城高池深的大名府,又有着两万多精锐的金军驻守,就在这不到一夜的时间,便彻底的失守了!
更是不敢相信,大名府被攻破,是从内部!
“为什么!为什么大名府中,还有那么多该死的杀才藏着,他们不是都该被金人和本官斩尽杀绝了么!
早知道会是这样,本官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些地老鼠抓出来!”
被又推又踹的梁中书,一边踉跄的机械前行,一边在心中懊恼无地的咆哮道。
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对大名府的那些抗金力量,进行挖地三尺的斩尽杀绝!
直到这一刻,他还没有丝毫的觉悟,对于自己的那些罄竹难书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之心!
他脸的惊恐和慌乱,只是因为他被抓住了,在恐惧自己可能会遭受的严惩罚而已。
“陛下,卖国贼梁中书带到!”
两名将士行了一礼,然后一脚踹在眼神空洞的梁中书膝盖,让他猛的跪在了地。
剧烈的痛楚,让梁中书收回了心神,一抬头,便看到了赵楷那满含着煞气的冷漠目光。
一脸惊恐慌乱的梁中书,当场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连滚带爬的跪在了赵楷的脚边,把头磕的震天响:“陛下,罪臣有罪,罪臣有罪啊!”
梁中书疯狂的磕着头,额头和地,没几下就满是鲜血。
可是他却丝毫不敢停下来,因为他虽然是个恬不知耻到骨子里的人,但也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死十次都不够!
所以,他是在用这种方法,拼命的求饶。
看着脚边磕头虫一样的梁中书,赵楷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唯独更增添了几分冷漠和厌恶。
以他可以直窥人心善恶的望气术,自然可以看到梁中书头顶,是一片浓郁的散不开的黑气!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奸大恶之辈!
所以,这样的人,绝不是因为自己犯了罪行而惶恐后悔,他只是在后悔自己居然被抓住了,惶恐自己要遭受的惩罚。
“你确实有罪,而且罪该万死!”
目光冷漠的看了一眼梁中书,赵楷果断下令道:“来人,将这卖国贼梁中书千刀万剐,凌迟三千六百刀,以祭奠我大宋枉死在这狗贼手的忠义军民!”
“噗通!”
一听赵楷这道斩钉截铁的命令,梁中书当即就一翻白眼,无力的瘫倒在了地,被吓得活活晕了过去。
他的身下,更是当即湿了一大片,一股腥臭之气弥漫,显然是听到千刀万剐几个字后,生生震恐到失禁!
但很快,梁中书便被一大桶冷水,当场浇醒了。
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去了衣袍,赤膊绑在了城头的木桩。
而城墙之下,则是站满了大名府的百姓们,在用吃人一般的目光,盯着梁中书义愤填膺的高声喊道:“凌迟!”
“凌迟!”
“凌迟!”
众口一词的声音中,透着滔天的怨恨和杀气!
这些大名府的百姓们,因为梁中书的不战而降,被金人欺凌惨了!
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惨死在梁中书和金人手的亲人!
他们可谓是恨极了梁中书!
恨不得将梁中书生吞活剥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罪臣错了,罪臣知道错了!”
梁中书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恍然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当即一滩烂泥一般,声嘶力竭的求饶道。
方才正是大宋新帝赵楷,亲自下达了要将他凌迟三千六百刀的命令,他才被吓得昏了过去!
“曹正,行刑!”
赵楷压根就无视了梁中书的求饶,向着一个手持剔骨刀的军汉下令道。
“末将遵旨!”
那名为曹正的军汉高声应命,然后手持剔骨刀,走向了梁中书。
曹正绰号操刀鬼,本就是个经验丰富的屠户,分骨拆肉,是他的拿手本领!
昨夜假冒金兵捅死了金军守门的百夫长,成功夺门的汉子,便是他!
“陛……陛下饶命啊!
罪臣是蔡太师的女婿,看在蔡太师的份,饶我一命吧!”
梁中书脸色白透了,汗如雨下,声嘶力竭的嘶吼求饶。
赵楷丝毫不为所动,无情的注视着曹正开始对梁中书行割肉凌迟之刑。
梁中书死到临头,还想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