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靠着他的背:“林在野,我能睡会儿吗?我头有点晕。”
林在野这次不像是刚刚那样对她的接触有所抵触,很自然地“嗯”了声:“别摔下去了。”
“我知道。”云轻声音有点儿虚弱,却紧了紧胳膊。
林在野开着车,二十分钟后到了筒子楼底下。
他把车停下来,侧头喊云轻:“云轻,到家了。”
没人应。
林在野把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跨下车。云轻已经睡了,脸红红的。
林在野用手背碰了下,还挺烫的。她眯着眼睛,看起来很不舒服,睡过去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
林在野把车钥匙拔下来,一手穿过云轻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来。
外面夕阳热烈,他抱着她往筒子楼上走,走到二楼拐角处,迎面撞上向下走的男人。
林在野把钥匙扔给他:“谢了。”
陈诉侧身,给他让道,他背靠着栏杆,打量了一下林在野怀里的人,略一挑眉:“去英雄救美了?”
怀里的云轻不舒服地嘤咛了声,林在野垂眸,将她抱紧了些。
他没有和陈诉多解释,问道:“你家有药没,她中暑了。”
“藿香正气水。”陈诉转身往上走,“应该还有一盒,我拿给你。”
他家就在林在野家旁边那户,陈诉拿出钥匙开了门,很快拿出一盒藿香正气水来。
林在野已经进了屋,陈诉很自然地走进他家,把藿香正气水放到茶几上之后,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厅。
没多久,卧室房门被打开了,林在野从里面走出来。
他拿起茶几上的那盒藿香正气水,刚要走,却听到陈诉笑了声:“我说阿野,你会照顾人吗?”
林在野垂着头,把藿香正气水的盒子拆开,从里面拿了一支出来,语气清冷:“会。”
不等陈诉说什么,林在野转头看向他:“你还不走?”
陈诉一噎,耸耸肩:“过河拆桥可不行啊。”
林在野弯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刀来,把盖子挑开:“你不是有事出去?”
陈诉原本是有点事,但也不急着今天解决。听林在野这幅语气,他倒是逆反心上来,还真就不想走了。
他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没事,我能有啥事,这不好久没跟你谈谈心,现在有空了来找你坐坐嘛。”
林在野暼他一眼:“起下身。”
陈诉没反应过来:“嗯?”
“你压着我毯子了。”林在野不高兴地说。
陈诉低头一看,一条粉色的小毯子正被他坐在屁股底下。
这颜色粉嫩得有点不像话了。
陈诉起来,把毯子抽开放到一边,才重新坐下。
他捏着毯子看了好久,等林在野进去给云轻喂完药出来,才满脸疑惑地问:“你谈恋爱是这种样子?”
林在野不解地“嗯”了声:“什么?”
他不解的是陈诉说他谈恋爱,陈诉却误以为他问他“这种样子”是什么样子。
他想了想,组织了下措辞,认真地盯着他,说道:“就是,娘了吧唧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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