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脑袋被砸中了,红色的指甲油像粘稠的血液一样,从眼皮流下来。
“纪秘书呢?”官鹤山让女人们都滚出去,“纪秘书哪去了?”
李道观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不知道……”
官鹤山左右动动脖子:“给老子死过来。”
李道观前。
“趴下。”
他趴下。
官鹤山把皮鞋脱了,按着人抽。
不止官四爷,顾五爷也收到了消息。
“五爷。”
此处是医院,帝都第五人民医院。
本该在国外的顾五爷从病房里出来,嗓音低沉:“小点声。”
他把病房门带,动作小心翼翼。
他其实长了一张很英俊的脸,是混血,瞳孔像深海的颜色,轮廓硬朗,眼神深邃。但从来不会有人去评价顾五爷的长相,他是个气场盖过了容貌的男人。
楚未压低声音:“棠光和戎黎合作了。”
他嗯了声,态度事不关己。
楚未小心请示:“那我们?”
“他们要相互咬,就让他们咬,咬死少一个少一个。”
这时,病房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少泽。”
少泽……
五爷大名顾起。
他为了病房里那位,名字都不要了,
“以后没我允许,不准来医院。”
他说完,回了病房。
楚未还在门外,听见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变了调:“头还疼不疼?”
外面的人怎么形容顾五爷,两个字,言简意赅变态。
变态也有轻声细语的时候。
“不疼。”女人声音无力,还在病着,“是谁来了?”
“不认得的人,他走错路了。”
楚未想到了那位戎六爷,败给女人的戎六爷,五爷似乎也在走他的老路。
有种要完蛋了的感觉。
“叩、叩、叩。”
敲门声,三下。
屋里的人说:“进来。”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了书房,叫了声先生:“物流和电子合并了。”
“先生”手里捧着一本书,一本纸页泛黄的书:“把路华浓弄出来。”
这时,门外女孩子叫了句:“哥。”
屋里的人道:“什么事?”
“温家的人来了。”
温家人沈家提亲来了。
“先生”起身出了书房,那本泛黄的书放在了桌,窗外一缕阳光铺在面。
轮回
这是书的名字。
温羡鱼和沈湘君订婚了,在三月二十六号。
“檀兮呢?”温鸿落座后,问温时遇,“她怎么还没到?”
温时遇回:“她身体不舒服,在养病。”
温鸿神色不悦:“又是养病,也不知道换个理由。”
温时遇起身。
宾客都在,温鸿压低声音:“你去哪?”
温时遇对宾客说了声失陪,没回答温鸿,直接出了大厅,屋外的月色正好,地的影子温柔。
路过的宾客喊他温先生。
他颔首回应后,走到一旁,拨了通讯录的第一个号码。
“杳杳。”
那边应:“还是我,棠光。”
徐檀兮的意识已经沉睡两天了,这两天,她睡的时间很多,大都在梦里,醒的时候大部分是棠光出来,光光只是偶尔出现。
因为她状态太不好,不适合舟车劳顿,回南城的时间又推了两天。
戎黎给心理医生打了电话。
黄文珊问:“徐小姐最后一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很依赖我。”戎黎背对窗户,眼睛灰暗,像蒙了尘,“她最近睡不好,而且经常做噩梦。”
“她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
“有被人绑架过。”
黄文珊又问:“绑匪对她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