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之极,并且推搡着她们。
我内心的小火苗蹭的窜上来,一股正义之气在体内燃烧,然后我穿越人墙将夏鸥搂在怀里:“是,我是她男朋友”
我将她固定在怀里,隔绝那些太不友善的目光,低头看一眼她,当目光对上她看着我的眼睛时,我心中沉睡已久的英雄主义瞬间被唤醒。
“这样,等会等医生出来,我们清算医药费,按清单来赔偿好吧”
杜若此时拽拽我的衣服小声道:“俞医生,里面躺的是我男友,不,前男友,我发现他出轨,那小子还不承认,说不过我就动手,小白鸥头上的这个伤是替我挡的”
我就觉得今晚好像会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尤其是当杜若跟我说了她男友我就有一种隐隐不安的预感。
现在也来不及责备她交友不善什么的,解决好眼下才是重点。
“也就是你要跟手术室里的人分手,他打了你,小鸥挡下了,那么是你主动动手的吗?”
“是的,然后小鸥抄起桌上的酒瓶轮上那人的头,轮完她就倒了,我本来想想去撕烂他的,不过想想分手后动手太没品,我就想跟小白鸥走,谁知道他居然砸啤酒瓶”
杜若喋喋不休毫无逻辑的解释一通,而我想知道的是这个事情她们是不是起头的人。
我又问了一遍重点,我需要肯定的答复:“谁先起的头?”
“他们”杜若道。
我心里大致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起头的人那就好。
“我看你们维权意识挺强,还知道揪着责任人,可是你们起头先攻击了她,伤人的人有故意伤害的嫌疑,故意伤害罪的处罚你们回头百度了解一下”
我的一通忽悠小小的唬住了他们。
“我看我女朋友也伤的不轻,既然你们认为伤了里面的小伙子,认为应该伤人者应该对伤者有赔偿,那这样,这件事我们报警处理,警察说怎么处理,我们就怎么处理,说赔偿我们就赔偿好吧”
“俞医生你不会真报警吧,被我老爹知道肯定会掀了我皮”她室友小声的问,让我掂量不到绝路,千万不要报警。
我强出头快要结束,安保才赶来,来了总比没来好,他们来了以后,小年轻不在仗着人多势众合围我们三个。
“我们需要和这些家属隔离,我女朋友受伤了,不适合被这样对待,麻烦转移一下”
没一会我看见方怡从一旁出来,带着一位痞帅的小青年,那位小青年的头上缝了针。
他的那群兄弟从手术室门口转移去那门口,徒留我面对头顶依旧亮着手术中的灯。
那群人误以为他们的大佬在手术室,连带着我也误以为有多严重。
那小青年显然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音,他路过杜若旁边,恶狠狠的警告:“你最好以后少走夜路”
我刚准备做个好人,告诉他不要恐吓杜若的时候,那位负伤的小青年在一众搀扶下,大哥似的带着一众小弟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