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一定腿软。而他自己也一样,想当官想那么多年了,现在大好的机会,不是状元就是榜眼,不去当不是傻了。
钱谦益叹了口气,又看看郑森,郑森点点头道:“大公兄言之有理......东南士绅都是书生,拿什么去和克难新军斗?再说了,咱们跟着太子肯定有利可图的,别人受损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钱谦益又看了眼纪坤,纪坤道:“且看着吧......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东林有时候称党,但实际上就是个群。只有阉党才是真正的党!如今太子要变东林群为东林党了,只是这党而不群的东林还是东林吗?太子终究是君,用小人而远君子,乱世中应急尚可,要长治久安能行?”
罗大公哼哼笑道:“这乱世不知哪年是头呢!说不定和南宋一样,持续150年呢!”
纪坤叹息道:“南宋也被蒙古所灭啊!”
花厅内寂静一片,人人都默然无语,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钱谦益叹了口气:“150年就150年吧......咱们总算能死为明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