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他.......”
“对!他是阉党,他没有在《讨虏保民檄》上署名!”
“他是阉党,所以不怕鞑子打过来!”
“对,他就是阉党......”
什么?什么?我是阉党?苏瑾被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操湖南口音和江西口音的年轻举人一怼,顿时就有点哑口无言了。
他只是个会写八股文章的举人,不是一个雄辩的政治家,所以突然被人指为阉党,他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他怎么可能是阉党呢?不过他的确没有在《讨虏保民檄》上署名——实际上在《讨虏保民檄》上署名的东南士子并不是很多,没有几万人那么夸张,最多也就八九千,剩下的都是杜撰出来的。
这年头连电报都没发明,通讯手段那么落后,怎么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动员出几万士子去署名?
而且东林大会还没有开,东林党依旧是个有名无实的存在,也没有什么政治动员能力啊!
所以联署活动只是在淮安、扬州、应天三府真正开展过,身在苏州的苏瑾没有署名一点也不奇怪。
倒是在山东境内,因为衍圣公府、鲁王府的命令,还有高宏图和左懋第这两个团练领袖的拼命鼓动,拉了许多士子参加署名,不个他们的署名活动在孙之獬、金之俊二人北反前并没有结束,所以在那几箱“黑名单”上其实没有山东士子的名字......
“我我我,我不是阉党,我没有署名是因为没人找我署名!”
他还真为自己没有署名的事儿辩解开了,可这一辩,气势就弱了。而那些指他为阉党的举人,更是得理不饶人。
“胡说!他就是阉党!”
“对,只有阉党才反对严征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