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弦弄出来的幺蛾子,他晚上要带那个女人回季家吃饭,你说他们一家是不是都有病啊……”
听着盛澜儿气急败坏的抱怨,把以往挂在人前慢条斯理,优雅大方的面具都摘掉之后,盛澜儿更像一个生活在现实中的人,苏舜卿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千万不能被一个人人前的模样儿给欺骗了,盛澜儿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别气,别气,气坏了自己他们该乐呵了。”苏舜卿安慰道,她有一套特殊的安慰方法。
盛澜儿闻言,怒火立刻消了大半,她愠声说:“我们现在马上去季家。”有方蓓蓓那个女人在,她头上肯定会出现一点儿与众不同的颜色,她怎么说都要抓到季文荇的马脚。
哼,想拉他们盛家落马,还想借助她盛家上位,成为A市权财兼得的门阀,先问问她盛澜儿愿不愿意。
“哎,我说,妞儿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对劲,怎么你最近都在抓季文荇的小辫子?”盛澜儿与季文荇订婚不过是去年临近元旦家长定下来的事,从今年起,苏舜卿发现,盛澜儿立志抓季文荇的错处,难不成她想把自己这一门好婚事给搅黄?
苏舜卿不由得深思起这一可能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