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们只会觉得男人还活着,和那位沼泽人先生一同幸福的共度余生,一切对于她们的家庭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星野蝴蝶轻声说。
“只有那个从沼泽里爬出来的沼泽人,只有它记得自己从沼泽中爬出来的事情,只有他记得自己死去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只有对于他来说,是无比真实却又虚伪的泡影,他拥有着对父母的爱,对妻子的爱,对儿女的爱,但他却知道,这些建立着爱的回忆和过程,其实都是虚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而他没有选择,他只能活在虚假之中。”星野蝴蝶慨然道,然后看向燕离,说:“这真的很可怜,燕离,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这就是星野蝴蝶抛给他的问题。
燕离听着这个问题,觉得有些浑身发冷。
他左顾右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星野蝴蝶看着他,摇了摇头。
“漏洞百出。”她轻声说。
“什么。”
“果然,涉及到这个女孩儿的事情,就算是你这样原本无懈可击的人,也变得尽是弱点了啊。”星野蝴蝶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就自己去寻找吧。”
“”
“城市广场旁的那家咖啡厅,在里面最靠近喷泉的那个窗户,那一桌基本每天下午都会坐着一个穿着西式,体面讲究的老人。”星野蝴蝶说:“去找他吧,我想,也许他有能够帮助我们的办法。”
不再向燕离索要问题的答案,也或者这样问题对她自己来说,其实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答案。
“体面西式的老人那是谁?为什么会有办法帮助我。”燕离一愣。
而女孩儿的回答再次让他惊讶了。
“我没有说他一定会有办法,但他之前救过我们,而且这次我能逃脱也是得到了他的帮助如果说有谁有可能阻止坎普斯的话,只有可能是他了。”星野蝴蝶说:“那个老人就是,圣尼古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