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因为没有意义。
她在坐庄,但这不是一台四人麻将。
这是一场猫捕捉老鼠的游戏,猫可以允许老鼠逃走,挣扎,反击,因为它相信老鼠不会逃出爪子可控的范畴,她笑看着他们,直到另外的声音响起。
“够了,阿葬。”随着这声声音的响起,卷向白夜黑火尽数消散。
随后的话似乎是对白夜说的。
“不用丧气灰心,你输给的是规则,在他的领域里,他就是无敌的···事实上他很弱鸡的。”
黎君言的身后一个人影走出,那人穿着一件讲究的黑色西装,带着学校里笑面通用的面具,脚上却是趿拉着天蓝色儿的人字拖,腿上穿着的是洗浴过后穿的大裤衩子。
“你的穿衣品位和你的守时原则一样的让人一言难尽。”黎君言冷冷的说道,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他一点攻击都没有做出,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
他一直在等,等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