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强,国内海晏河清,国内人才济济,你又有什么机会说当官就当官?”苏哲不屑道。
“呵,且不说大周国内是否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安宁,我就问你,为什么你三年前参加的科举只有了了无几的学子前来赶考,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平帆道。
“再不济,听闻朝内太子和二皇子闹的不可开交,我给你说,我若奉一人为主,我机会多了去了。”
苏哲一直冷着的脸上嘴角一勾之后理解恢复原样:“远扬啊…上钩了!”
“哦?你倒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令二位皇子将你奉为上宾?”苏哲步步紧逼。
“好了,我说苏兄,我们今日是来喝酒的,待会儿喝多了胡言乱语,万一开罪了天家,岂不是大祸临头?”平帆感觉今天这货是吃了枪药了吧,揍性这么大呢“隔墙有耳啊!”
“本官就是刑部士郎,明确的告诉你,大周从不已言论获罪,你大可畅所欲言。”
“嘿,我这暴脾气!”平帆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你说太子如今有何可忧啊?”
苏哲思考了一下:“太子十三岁入住东宫,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其人温和儒雅,温润如玉,只是近年来陛下对二皇子青睐有加,朝中风言,陛下恐有换太子的意思,这应该就是太子目前所忧。”
“不仅如此吧,我还听说今年开年以来,太子行为不复以往温和,常有荒诞不妥之举,被御史弹劾了一边又一遍,而二皇子却风评颇好,此消彼长之下,太子东宫之位危矣!”平帆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