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言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
“若汪兄不弃,请于早晚各服一粒。”
汪阳晨闻言,慌忙接了,道谢不已。
这时,奚凌然忽道“在下听汪兄口音,貌似不像本地之人,不知祖籍哪里?”
公孙啸不解何意,不禁一愣。
汪阳晨闻言,突然怔住,而后笑道“先生果然好耳力!实不相瞒,在下本是山东人士,自幼随父母南迁至此。”
公孙啸平日不曾与汪阳晨过此事,是以今日方知他身世。
奚凌然听他完,笑道“原来是山东英豪,怪不得汪兄如此豪爽!”心中却想“果然是山东人士,可是究竟在哪见过?”
话音未落,三缺即大笑起来。此时,门外有人道:“公孙掌门、大师伯,酒席已经备好。”
公孙啸道:“好!大师兄,你我一同为奚先生接风洗尘如何?”言罢,便叫人上前搀扶汪阳晨。
但他却道:“师弟且慢!奚先生远来是客,我本该亲自相陪。不过,师兄我不知这几日怎么了,有时甚觉烦躁不安,只怕搅扰了你跟奚先生。是以决意运功调息一番,今日就暂不相陪,请奚先生勿怪!待过了几日有所好转,定与先生喝上几杯,权当赔罪。”
公孙啸闻言,不禁一愣,神情颇为尴尬!
奚凌然见状,忙道:“哎,汪兄客气了,的哪里话!奚某今日前来搅扰,已觉过意不去,怎可再劳烦大驾?汪兄这几日不宜过多走动,需要安心静养。公孙掌门,我看就不要再为难汪兄了,哈哈哈!”
公孙啸闻言一笑,道“先生所言甚是,既然如此,师兄安心养伤,弟明日再来拜见!”
言罢,二人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