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决了,才更能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
阴尊嗤的一笑,“南庚,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不对?什么不对?
南庚心下一跳,有些惊恐地盯向他。
“你也说了,妇好很有能力。”
阴尊叹口气,来星罗洲这么久,他不是不想找个更名正言顺的人,在前面听他布置。
七大族的新生代,他更早关注。
可最后,他却选了个有野心,要靠他一步步强大的南庚。
“旁人都能怀疑你我之间的关系,她能毫不怀疑?”
阴尊看着面色惨白的南庚,语气有些怜悯,“你一直不敢想,使劲压的问题,却不代表,在别人那里,它也真的不存在。”
掩耳盗铃,指的大概就是南庚这样的人。
“若我所猜没错的话,太甲七人,不是自我软禁,便是被软禁了。”阴尊再暴一大料,“所以,妇好,我们不能信。”
不能信?
南庚软绵绵地坐倒在塌上。
安逸城失利,总帅的位子却没有变,他其实担心过妇好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想他的。
越担心越怕,他想尽量做到最好,可事实上,越想好,越他娘的倒霉。
如果大家早就在背地里,对他充满了怀疑和防备,那他以后……
“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太甲七个再找出来。”
阴尊的声音再次响起,“别人对你阳奉阴违,可他们……,有同济牌在,只有听令一途。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有他们在手上,星罗洲就会一直是你的。”
“……”
这是真的吗?
南庚很想相信他,可是一次次,阴尊总是给他希望,事实总是给他失望。
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到底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以前,他还能管住自己,甚至也可以不听阴尊的,大家只是平常的合作伙伴。可是现在,他的路越走越窄,似乎除了听阴尊的,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你现在想回头?”
阴尊在南庚的眼神变幻中嗤笑,“现在,星罗洲的有志之士,还想通过你吊出本尊,还在表面敬着你,等到他们发现,连本尊都把你扔了,你以为,你还是什么?
就是式屋族,你老爹,你的那两个兄弟,只怕也在等着跟你算几笔账呢。”
他帮他阴了不少人。
以前,那些人,或许会以为自己就是倒霉,但现在……
南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沉不已。
阴尊果然是霉鬼!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面上却不敢再露出来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头了?”南庚抬起头,直视阴尊,“说吧,要我做什么?”
“装病,拖时间,我来找太甲、奚元七人。”
……
让卢悦奇怪的是,她一直要等的人,始终没来。
穆满、申侯那些人,还在季雁山,似乎很认真的寻她。
“还在看呢?”
梅枝走到镜光阵前,之前生活过的雪窟看得清清楚楚,“你和妇好的算计虽然不错,不过,我觉得,可能漏掉了阴尊。”
漏了阴尊?
卢悦扯了扯嘴角,“师伯,您说,他不到这里来找我这个大仇人,还能干什么?”
穆满几人,三天前便在腰上挂了红线,显然,总帅的位子,已经被妇好抢到手,南庚也回了星罗洲。
“找太甲七人。”
梅枝的眼睛,放在镜光阵中,那个跟卢悦似乎没有二至的傀儡身上,“现在的事,是他们星罗洲内部的事了,我们管不着。”
“嗯!”
卢悦不喜欢管闲事,尤其是星罗洲的闲事,很快转移话题,“师伯,金盏大王那……有起色了吗?”
刘雨和黎景都会炼一些器,因为牵涉到某些有腐蚀作用的毒草,他们昨天甚至把梅枝一起拉着研究了一夜,现在师伯出来了,由不得她不关心。
“我们的方向,应该没走错。”
梅枝在心里叹口气,“已经止住化坤粉对金盏的伤害,”不要说卢悦了,连她都贡献出好几株难得的仙草,“不过,他什么时候醒,能不能醒,就要看老天了。”
话音才落,刘雨激动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师伯、卢悦,兄长醒了,你们快进来。”
以前,她注意着,喊梅枝和时雨为前辈。但这些天,她们一直因为她,而对金盏尽心尽力。
人心都是肉长的,兄长再次醒来,激动之下,师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喊了出来。
梅枝和卢悦急冲进内室。
金盏是醒了,但他已经没了人形,只在刀柄上,有个模糊的脸相,“多谢大家的相助,不过……,以后不必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