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去。
对那些跟着她,却越来越不耐烦的人,只觉好笑。
……
“师叔,那小丫头,是不是特意吊那些蠢蛋的?”
终于,偷着观察她的丘善搏也忍不住问庞远了,“现在不要说她了,连我都知道,有哪些人对她心怀歹意了。”
小弟子们之间的事,他真没什么耐心,只希望,早点打早点完,把该弄的人,都弄得差不多了,鲁六丁,也就能排查出来了。
可恨,她天天这样吊着一堆人,而鲁六丁到底是在这堆人里面,还是隐藏得更深,他和师叔,都不知道。
“随她。”
庞远盯着镜光阵,眉头稍皱,他倒是希望,是小丫头用听课的方式,吊着那些人,授法殿到底更安全。
可是,不知为何,他从她偶尔瞟出去,那似笑非笑的眸目光中,看到了另一种特别的危险。
“善搏,你是不是又忘了,她是卢悦的徒弟呢。”
丘善搏脸上僵了一下,他怎么可能忘记?
卢悦和苏淡水同出一门,那个人,之前可是把他虐得要死要活,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这些小鱼小虾,抓起来没意思,若我所猜不错的话,她恐怕也在等,等鲁六丁。”
严星舞在隐仙宗三年,庞远其实一直都有关注。
最起码小丫头挑人神经,三天两头跟不同的人打架,这本事绝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脑与体同行,不停地试炼她自己,隐仙宗数十万弟子,可没几个人。
“敌不动,她不动,她不动,我们不动。总之,你看着就行了。”
“师叔,卢悦的眼睛是真不行了吧?”
庞远大有深意地看了师侄一眼,“谷令则才进阶的玉仙。”他的语气中,带了丝警告,“三千城是第五仙域已经不容置疑了,善搏啊,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放得宽大些。苏淡水在渥河一战的表现,不弱于仙界任何一个天才。”
丹师怎么啦?
渥河一战,她所表现的,可比很多所谓的天才,更为惊才绝艳!
输在她手,不丢人。
“蓝灵可是因为卢悦,隐身来当严星舞的教习师父。”
“可……洛夕儿……”
“她又没让我们真不管严星舞。”
庞远知道,洛夕儿的态度,可能让师侄以为,三千城对卢悦的关注,已经开始减弱了,“我宗有无边仙树,卢悦把她徒弟,放到我宗,正是代表了她对她的重视。”
丘善搏抿上嘴巴,他觉得还是不跟师叔争的好。
无边仙树重获新生,与卢悦有莫大关系,不论是老祖师父,还是师叔们,都因为无边,对她多有感激。
“你还不服气?”庞远瞄到师侄的表情,有些无奈,“你那样看洛夕儿,就是看低了卢悦,看低了流烟仙子。看低了流烟仙子,也等于把宗主和我们都看轻了。”
三千城与隐仙宗打打闹闹那么多年,恩怨二字,早已不能说清。
“隐仙宗与外域虫怪,亦是生死大敌,有见过绝不放过。当年我与师兄被困,就要身陨之际,是三千城的人……万里驰援。”
他认真地看向师侄,“流烟虽是女子,她的心胸,却远甚世间男儿。”
“是!”丘善搏低头,“我听老祖说过。”
“既然结盟,既然决定交好,那你也拿出你的心胸,不要让几个小女子,看低了我们。”
……
绝辅第一时间就感觉到这里无处不在的监视,他游走在一些人的衣摆处,顺着他们走动时带起的微风,慢慢靠近严星舞。
在她的周遭,也很快找到那些有企图的目光。
只是,这里面似乎没有鲁六丁。
“嗨!严师妹,你够了没?”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拍了拍早早的肩头,“你再这么认真,就要把我们都逼死了。”
“什么叫我把你们逼死了呀?”早早好笑,“我这不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吗?”看不同的法术,研应对法子,正是自家小师妹要干的。
“可是你上次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女孩苦了脸,“把我的风龙都破了,现在又来,我心慌慌啊!”
“放心,我最近都不会约战你。”早早给她安心,“行了行了,正好我该逛的都逛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走行了吧?”
“哼!你还要约战吗?别人早排队了吧?”
说话音,女孩瞟了瞟某几个同门,低声道:“小心些,一会儿,刑堂刘长老要回内门,你跟着他走吧!”
噢?
早早的目光闪了闪,看样子师妹还有打出交情的朋友,不错不错。
“好!”她笑咪咪地应下,寻找那位刑堂长老。
女孩给她指了指,早早迅速转移。
歇了这些天,学了隐仙宗不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