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把破岳打了,她在旁边苦求,后来两次,我再打他的时候,就背着西门韵了。
临走的时候,我跟那个蠢蛋说,活着,哪怕活得像条狗,也得给我活着。”
然后西门韵就带着九命在三门滩活成了那样?
卢悦后背冒汗,在师父面前,莫名的心虚。
“我说了那么多,那个蠢才,都不知道多用点心。”拂梧的放下杯子,“慈航斋关闭山门,我们一时无法助她,她难道就没朋友?卢悦你说,她在三门滩活成那个样子,是不是在拿刀插我们的心?她把朋友又当成了什么?她等于硬生生地逼着大家忘恩负义”
“……”
卢悦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你应该比那蠢才聪明吧?”
拂梧突如其来的话,让卢悦真不知道怎么答?
“师父,我聪明着呢。”她硬着头皮,“而且我跟别人不一样,最怕死了,唐舒那天来,我还跟她击掌为誓,逼她以后当我靠山呢。”
卢悦觉得她肯定不会像西门韵那么傻,“在天裕关遇到蓝灵,我当场就求她,逼得她求申屠欣,帮我躲开破岳的查找。”
她求人最溜了。
“师父,您要想教训韵姨,就去教训吧!”她朝师父讨好地嬉笑,“您不能只当着我的面,即教训她,又教训我。”
有罪大家受,她才不一个人撑着呢。
“师父,您这么聪明,我是您徒弟,我能差了吗?肯定不能吧?”
卢悦觉得她今天挺冤的,相比于八莱的死,她的难过,可比师父少多了,毕竟她只是写了两篇天天写的经,而师父的样子,明显是受刺激了。
“在渥河感觉不对的时候,我当时就用万里传讯符,跟纪师父求救了,不信您问他,我说,纪长明,我被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拂梧:“……”
她站起来,啪的一下,敲到她脑袋,“行了,我还有事,你休息吧!”
听着师父的脚步声远去,卢悦有些懵!
半晌她才揉了揉被敲疼了的地方,决定等姐姐回来,把她也敲一顿。
……
时间如流水,殷晔的死和绝辅的受伤,让仙界难得地太平了一段时间。谷令则无所事事地在慈航斋混了大半年,终于被卢悦嫌弃,踢回了三千城,
因为某人打小报告,害她被拂梧师父和纪师父轮番说教半天,卢悦也没带她走后门,泡落水涧。
送走帚木、浮枷几位大师,白天写经,晚上靠菩提树休息又成了一种规律,不知不觉,一晃就是十年。
算着时间,只要飞渊过来,她能放一个月的假了。
卢悦很是期待!
咚!咚咚……
响进禁制的拜山大钟敲响的时候,她就知道,师弟来了。
身为一代鲲鹏妖王,被慈航斋上下都嫌弃的妖族,飞渊明白,如果他悄没声息地过来找卢悦,等着他的,绝对是拂梧大师的棒子。
“阿弥陀佛!”
钟响九下,可是等了半天,却只有青莲一个人迎了出来,“飞渊道友,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梅枝师伯的好友,飞渊不能不给点面子,“在下十年前就跟拂梧大师说过,要带卢悦出去休息一段时间。”
青莲点头,“师伯说了,你随我来吧!”
慈航斋上下,知道是他来,各干各的事,拂梧师伯甚至还说,不用管他,让他等着。
其实青莲也不想接,只是泡泡拿梅枝要挟她,再加上卢悦也确实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她才不得不来。
“卢悦今天的墨已经磨好了,所以,你恐怕要等到晚上才能见了。”
啊?
飞渊心心念念就等着今天,为了今天,都不知扳了多少次手指头。
为了表示诚意,他等在山门,特意等着她们早课过了,才敲的拜山大钟,急得早就不行了,“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卢悦常常写经,这样一下子让她掐断,肯定也不适应,所以……我的意思是,把今天要写的带着,正好不适应的时候,拿出来用了。”
青莲:“……”
她听到了拂梧师伯的冷哼声。
“咳!恐怕不行!”
“怎么不行呢?”飞渊一下子急了,扬声道:“泡泡,跟卢悦说,今天是八月十六,仙盟的蓬莱阁只有在这天才会放出蓬莱大宴,我十年前就订了位子,再不去,就要被别人抢了。”
啊?
“去去去!”泡泡和九命在山门前,露出小脑袋,忙不迭地帮卢悦答应了,“也带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