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掉了,回头,你可得帮我好好说说他,要是不说……”
拂梧的眼睛微竖,“我可就找你算账了。”
啊?
还有这事吗?
“行行,我保证骂他。”
卢悦在心里,给飞渊竖了个大拇指,却在拂梧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那天也快要吓死了好吧?
被殷晰抓住的地点,离上思院两百米都不到呢,要不是她反应快,又舍得东西,死得真是她。
“嗯!你乖,回头,师父再给你两样宝贝。”
拂梧难得收到一个对脾气的徒弟,正在稀罕的时候,“听说纪长明也要到平鲁道了,如果他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只管告诉我。”
“……”卢悦嘴角一抽,大力点头,“一定。”
她一定居中做好调和,免得两个师父起误会。
“我要走了,在外面不要惹事。”拂梧有些不舍,“如果惹了,兜不住只管往我头上按,你记着,你现在叫青尘,哪怕纪长明来了,没到玉仙之前,你也是青尘。”
“是!我是青尘,师父您就放心吧!”
卢悦眼眶微热,轻搂了一下拂梧的灵光虚影,由着她在怀里消散。
所有她兜不住的事,都因为她叫青尘,化为无形。
虽然相处的时间还很短,可是师父……,她一样的喜欢。
“咚咚!”
禁制把敲门声放大了,卢悦收拾情绪,打开房门,又是西门玠。
“又什么事?”
西门家的破事,她真不想插手。
“是……是这样的,”西门玠踌躇,“我……我与家里联系上了,家父说,想跟你面对面地谈一些事情。”
面对面?
她认识他是谁啊?
卢悦扯扯嘴角,“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空。”
“道友!”西门玠一把挡住她要关门的手,“家父的时间,可能无多了,天裕关那里的天音嘱坏了,他……,我求你了……”
若不是这里的传送阵坏了,他其实早就回家了,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不陪亲爹。
“这事求我也没什么用啊!”卢悦万般无奈,“你不能拿留影玉,把令尊要说的话,留下影像,将来交给韵姨吗?”
“家父说,有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问她?
卢悦拧了拧眉,她才拜拂梧师父多久啊?
不论什么事,她肯定都不知道。
万一露馅……
“我知道的事情都不多,也不曾在慈航斋长大,令尊……”
“不是有关慈航斋的事,”他家姑祖母离开慈航斋的时候,连他都未出世,更何况她了,西门玠不知她顾虑什么,“是三门滩的一些事。”
三门滩啊?
卢悦牙疼,她对那里了解得也不多,之所以能救下韵姨母子,完全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真是服了你了。”
她叹口气,“走吧!丑话说前面,道友对我最好不要太报希望。”
客栈的天音嘱就在二楼,跟着他没走几步到了。
“父亲,这位就是慈航斋的青尘道友。”西门玠忙难对面,满头华发,瘦成了皮包骨,半坐在躺椅上的老头介绍,“青尘道友,这就是家父。”
“青尘拜见西门前辈。”卢悦觉得,对面的老头,跟当初的西门韵都有得一拼了,他们家的霉运可能比较多,如果可以,她其实想离远一点。
“咳咳!”西门诚摆摆手,“玠儿出去,我单独……单独与青尘道友谈。”
啊?
西门玠与卢悦对视一眼,前者无奈,“是!”他朝卢悦拱手,做了一个拜托的姿势。
“不知前辈要与青尘谈什么?”
“听说……听说道友与鲲鹏飞渊有些关系?”
“是!”这件事,消息灵通的差不多都知道,卢悦不否认。
“四年前,我从天裕关,转道三门滩打听……打听姑母的消息,意外遇到了一个人。”
西门诚按了按胸口,艰难地摸出一截断羽,“那老头身受重伤,似乎正在被人追杀,我……有鉴于家人之前的遭遇,并未援手,他……虽然修为不太高,可是跑得似乎一点也不比我慢。”
以玉仙修为,进三门滩是要被驱逐的,所以,当时,西门诚是把修为隐在天仙位上。
“我说的不比我慢,是指玉仙法力全出。”西门诚说话时呼呼大喘的气,也清晰可闻,“当时我不打算按着他的方向走,准备避开麻烦,可正要走的时候,在前面发现了这根断羽。”
他托着那根巴掌大,好像绒毛的断羽,“当时,它的上面还有血液,气息跟我见过的妖族都不太一样,异常强大。”
卢悦心中一跳,仔仔细细地看那断羽,可惜因为天音嘱的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