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虫的死因,你留下的痕迹……,哪怕一时追查不到,以后知道了,也会与你不死不休。”
那只天母明显是变异的。
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卢悦在心里微叹口气,有痕迹没痕迹,其实对她而言都差不多,谁让她是倒霉的功德修士呢?
“你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们先逃出这一劫再说吧!”
反正她要当好长一段时间的慈航斋弟子,用不到闪瞎人眼剑。
就算当初在三千城,跟那些求亲的二世祖用了剑,也没伤过人。
剑气了无痕,更何况,在无边仙树那里,连灵根都有更改,气息也早不一样,天蝠就是怀疑死,也怀疑不到瞎了眼的卢悦身上。
现在又禁空,若是能躲过去,连飞渊,他们也怀疑不到。
虽然这家伙在天裕关的出手,已经让天蝠不放过了,但此时,卢悦还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那行,我们先逃过这一劫。”
飞渊不知她这一会想了这么多,“从后抱紧了,我带你走。”把背转给她的时候,不知怎的,他的脸热得不行,严重怀疑成了大红色。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飞渊不知是懊恼好,还是怎么办的好。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可是从前那个弱得不行的自己,只要涉及到这个女孩,就强大得不行。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他毫无办法。
飞渊强力压制噗通噗通跳的心脏,尽量让它放缓再放缓的同时,又忙用灵力,压下狂热的脸。
所以,他的脸红,连两息都没维持到,身后的卢悦,只看到某人的耳尖在红中,迅速转为正常。
她没时间管他的耳尖变色,只以为自己眼花,或者他要放大招的前序。
不过,抱着他……
卢悦的眉头拢了拢,声音有些弱,“不是禁空吗?”
“我长本事了。”飞渊镇定心绪,看了一眼堵在这里的虫卵,“我的办法,只会让那些天蝠以为我们解开了九宫之印,在时间上,可以给他们一定错觉!”
“……”卢悦默默伸手,轻轻环住他。
身后的柔软和腰两侧的触感,哪怕隔了数层法衣,哪怕飞渊把主要精力都用在新得传承的功法上面,身体也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卢悦感觉到了,心底叹息的时候,轻轻闭上眼睛。
嗤!
微不可闻的声音才响,她好像就落到了一个莫名的拥挤空间,飞渊侧身,迅速反抱住她的时候,一件大氅半包他们俩,在黑暗中,好像顺着什么东西,一路滑行。
“别怕!若是没猜错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可能就会滑到育室那边。”
“……”
怕吗?
卢悦虽然不知一片空白的脑中在想什么,可是明确知道,她没有怕,似乎与他在一起时,她从来不知道怕……
“那里……我没看到任何……”这里的灵气似乎比其他的地方,还要浓郁,在一片黑暗中,听着背后传来的有力心跳,卢悦突然说不出其他的来。
多少年了,同样的黑暗世界里,他就是这样,把她护在上面。
滑行正在慢慢放缓,飞渊拥着她,好像也回到了记忆中无比珍视的一幕。
半晌,他才强力拉回自己,“我已经感觉到那边的空间了,”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正好,我们把那些蝠虫全都收了吧!”
“……好!”
卢悦心中一激灵,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敏感,身后的飞渊,似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至少,曾经的师弟,若是能这般抱住她,应该是轻松快乐的,可是背后的人……
滑行终于停了下来,不过空间还是非常小,让人无法直腰,只能坐着,卢悦尽量把前面的空间让给他,自己往后避了避。
“从后面……抱住我。”
卢悦默默伸手,“育室有两个护卫,小心些。”
嗤!
两人从黑暗再次回到亮着月光石的育室时,耳中传来无数的嘈杂声。
远方无数人奔跑的脚步声、惊慌声和殷曙的怒喝混在一起。
他们似乎正在攻打大须弥戌土符,弄得这边都有震感。
“我去杀人,你收虫!”
卢悦避开飞渊望过来的眼睛,把隐身斗篷的帽子重新戴好,直扑出口处。现在时间紧急,那些不必要的情绪,想也没用。
飞渊看了眼再没的身影,长吸一口气后,顺着浅洞,一路尽量不发出声音,又迅速地收取。
万多天蝠虫,哪怕早就死了,他收起来,也需要点时间,等到收到入口处时,卢悦早把活干完了,“进桃核小屋休息,下面的……我来!”
两次无视禁空之术,破开人家的九宫之印,对飞渊的来说,应该也有些负担。
看到他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