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出来,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只有我身上,才有古巫令牌,才有启动令牌的咒语。
没有令牌,没有咒语,你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别想出去。”
天地悠悠,只有一阵寒风,打着旋儿,从他身边过,把黑袍吹得猎猎作响。
“丁岐山,你给我出来,你要是不出来,这辈子也别想出古巫猎场,哼哼,没有咒语,你就是试死,那令牌也只是废物一枚。”
“呼呼!”
又是一阵大风来,大人哪怕没有肉身,也一样觉得,身上不舒服。
他停下喊叫,从储物空间里,找了半天,寻到一件大毛的黑氅披到身上,清清嗓子后,再接着叫,“卢悦,丁岐山,你们两个死对头,别是在一起了吧?嘿嘿,你们这样撇开谷令则,可不地道啊!”
正途叫不出那两个死人,大人想走走偏锋。
“丁岐山与谷令则才是青梅竹马,当初是你在里面左拦着右阻着,才让他们分开,若是谷令则知道,你与姓丁的捐弃前嫌,还成就了好事,她是不是得吐血啊?
呵呵!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姐姐,帮谷家众人收尸的时候,可是承受不住,已经吐过血了,若是再来……
嘿嘿!半条命,只怕也去得差不多了。”
‘啪!’
离梦中的玉杯,应声而碎。
这个混蛋,放得这什么臭狗屁?
她在殿中转了几个圈后,到底忍不住,在千寻镜中动过来动过去,找到藏身狭小地洞中的丁岐山。
这个满脸刀疤的人,与谷令则一起长大吗?
离梦努力在他脸上寻找可能的熟悉感。
丁岐山不知道大人在寻他,他只知道,一旦被他寻到,自己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所以这几年,哪怕修炼,他也只敢用灵石,生怕空气中灵气的波动,被神通广大的大人所查,然后找到他。
不修炼的时候,他就拿着猎场令牌,一次次地研究,希冀哪日老天长眼。
他不知道卢悦如何了,也不去想她。
难得有几次想到她时,还做梦她与大人两败俱伤,一齐陨在此处,然后,他得他们二人的所有修炼资源。
那日的地动,他多希望是他们打起来了呀!
可惜,最后等半天,却没了动静。
他相信大人的本事,也相信卢悦的本事,他们两个,都不可能在几招内就定出生死。真要遇一块儿,至少是半日的天昏地暗……
丁岐山叹口气,把令牌掩回袖袋,紧紧身上的厚毛法衣,靠着墙壁假寐。
地道口被他用了特殊手段,只要有人走进五百米,他在下面就能听到。
好在除了大风的呼呼声,他什么都没听到。
离梦看了半天,没发现任何熟人神态,微叹口气,再次把千寻镜,调到大人那里,只不过这一次,她屏蔽了他的声音,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情。
……
修真联盟抽调各天的雷火修士进灵界,请他们带队寻找藏在这里的天蝠传送阵。
可是一天天,一月月,天蝠只多未少,虽然紫电宗那里,已经形成最大战场,吸引了大部队,可还有一小部分,在四处杀人。
地毯式搜查,他们已经干了两遍,现在马上就要弄第三遍了。
“……魔域那边有消息吗?”三河星君询问长白,“他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一个样!”长白叹口气,“我们这边有紫电宗吸引天蝠虫的大部队,他们那边没有,据说,死伤更为惨重。”
“妖族呢?”
“妖族有无渊海隔着,倒是比我们都好些。”长白对那里不太关注,“听说难得过去一些虫,都被早早发现,早早料理掉了。”
是这样吗?
三河星君的眉头,拢得高高的。
“紫电宗被围这么长时间,修炼资源……”
“一直都有派人往里面送。”说到这个,长白也头疼,“前天,画扇用信香,又要求我们送火系灵石。”
现在全天下,都缺火系灵石。
各宗各世家,都把护宗大阵的灵石,换成了火系的,就算有多的,谁舍得换出来?
哪怕联盟呢,再多火系灵石,也不嫌多啊!
“送吧!”
三河想也未想,“紫电宗一旦失守,天蝠虫将再无后患,到时灵界……只怕就真要成了人家的后花园。”
“长老会已开,大家……也都说送。”
长白揉额,虽然因为数量问题,所有人都吵得不成样子,可最后,还是按着画扇提的数字,分派三波人,从不同方向,往紫电宗去。
“这样就好。”三河微微点头,“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拿定了主意,可千万别再被有心人利用了。”
天盛因何陨在十八地牢,三河终于从某些人的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