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当我送与道友的。”
“这样多不好意思。”
“姓卢的,你是疯子是不是?非要认准了我?”
丁岐山被他们拉来扯去的样子,给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把装灵石的丝囊往卢悦脸上扔去,“有本事就再打啊,当我怕?”
最好再把这臭丫头的伤引出来,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真的杀自己的。
卢悦避开那袋灵石,她没忽略掉某人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兴奋,“我是疯子,你也不是清醒人。明师兄,蔡师姐,你们还是带丁岐山回去吧,我性子不好,我怕一会,控制不住,再跟他打起来。”
温温柔柔的话,把丁岐山气了个仰倒。
他被关了多长时间?好容易因为交换会,顶着别人的异样眼光,才从那个房间出来,才立意买些东西。
“你……,姓卢的,白苍坊市的事,是月蚀门还有炼尸宗的人,一路追杀,我才与钱师兄他们避往那里。”
丁岐山咽下那口气,“而且当日,你养母根本就无事,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除了那件事,在磐龙寺之前,他从未与卢悦有过交接。
因为那么一件小事,真他娘的……
卢悦眼睛眯眯,三百年的时光,让她太熟悉这个人了。
此时他做出这幅委屈的样子,即有套话之嫌,又在给她挖坑。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似浅实深,她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有本事,你去找那些魔门中人,你找我,算什么本事?”
撞出来的天屈,让她有些恍惚!
鬼面幡收魂,曾有好几次,也有人怀疑到丁岐山身上,可是每次都被他撞出来的天屈,给吓住。
若不是洛夕儿用那一堆的火符,把他活活砸出来,他都不知还要逍遥多少年。
“他们……我会找的。”
卢悦的声音,虽然很缓,可是很坚定,“等我回归藏界的时候,只要还没死的,我都会一个一个的找。”
“咯吱!”
这是不管怎么样,都认定他了吧?
丁岐山咬牙的声音,那般响亮,“卢悦,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病!因为一个早死的凡人养母,捸着谁你咬谁,是入了魔障,得治?”
他当年到底因为什么要在洒水国做任务啊?
“当年我在洒水国,是应谷令则之请,帮忙寻你的。谷令则,你说是不是?”
“……是你先到洒水国做任务,然后我顺便请你帮忙寻一下的。”
谷令则站到妹妹身边,“那时,我也帮过他不少忙,就像你与明石一般。”
她现在可怕卢悦再因为她与丁岐山的事,误会什么。
“你……你们……”
丁岐山这一会真的很伤心,他那时,对谷令则实实在在有那么一丝真心,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玄阳玉髓,我刚从这里换了一块。”蔡师姐挡到他们中间,这东西于归藏界是难得,可这里既然能出现三枚,那以后,一定还能换到,“既然丁师弟这么喜欢,师姐就转给你了。”
“师姐,我要因为一个疯子,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躲开吗?”丁岐山没接东西,反而通红了双目。
师弟微哽的声音,让东亭宗的一些人,心里都不甚是滋味。
“卢悦,你有些事,确实做得很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