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门虽然也有卧底,可只是在外围,从没打进内部。现在画扇道友来问我们,我也只能说抱歉!”
画扇冷眼看着这几个老家伙,得了好处,又不想担责任是吧?
“抱歉啊?呵呵,道友还真说错对象了。原本我便是算计卢悦的,为了道门大义,光明正大的算计了又如何?……至于她最后是生啊还是死啊,我还真没怎么在意。”
三河几个一齐变色,这是画扇能说的话吗?
可……确实是她说的话,而且,也合情合理!
她到底是天地门人啊!
“咳!独枯老魔要做什么,还有那些魔主想要做什么,我们是不知道。”长白面容严肃,“不过不知道,却不代表,我们就不能未雨绸缪!”
这还算人话。
画扇在心里悄悄叹口气,“不知几位道友的缪,绸得如何了?”
长白几个对视一眼,一齐沉默!
“呵呵!我想魔门那边,也在未雨绸缪吧!”画扇笑笑,“他们一直没动静,可见那所绸的缪甚为强大。”
那是一定的了。
三河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可恨,他们不知道魔门那边什么时候出招,在什么地方出招。
画扇非常相信飞灵的话,又尽力引导着道:“堕魔海他们进不去,是肯定不可能了。为了向天下宣告他们的愤怒,各位道友,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就在化业池动手?”
“那不可能!”三河想也未想地反对,“化业池有我们四人,他们除非疯了,否则绝不会选择化业池!”
“不错!”长白接着反对,“不说我们四个,就说化业池四周各天联盟的分部,哪家没一个元婴修士镇守?”
“那各位道友的意思是……他们会在上仓楼动手?”
三河几个一齐皱眉,反问她道:“能进上仓楼的,最低都是身家清白的道门修士。而常年在那闭关的化神道友,从不曾少于六位,魔门拿什么动手?”
“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那几位道友莫不是要告诉我,魔门在跟我们比耐心,他们要等一百几十年,等卢悦从上仓楼出来,再动手?”
画扇冷笑的话,虽然让人愤怒,却也实在反驳不了。
魔门的人,不可能等一百几十年,那么长时间,卢悦都要冲击元婴了,那时再来又有何意义?
“……化业池到上仓楼的路上呢?”
一位星君半天来一句,不过看画扇瞟来的目光,他也觉得不可能,路上是好动手,可他们能不派人手看顾吗?
不说其他,光归藏界的那几个化神修士,只怕就要全程跟着保护一路了。
这也不对,那也不行,那……他们只能在化业池和上仓楼二选其一。
三河几个对视心惊的一眼,又一齐把目光对上画扇。
“道友以为他们要在我们的化业池动手?”
画扇揉额,什么叫她以为,纵观魔门行事,还要她以为吗?
“魔门行事,常以出其不意为准!”
越是不可能的地方,他们越可能干。
“……我们合作吧!”
长白沉默半晌,终于来了这句话,“如果他们要在化业池动手,只怕已经围绕这周围布局了。画扇道友,飞灵道友也出关了吧?他的徒弟,上官素与卢悦在堕魔海合作愉快,他也不想,我道门新秀毁在魔门之手吧?”
画扇缓缓点头,她到这里,就是寻求合作的。
是她把卢悦架到火上烤的,既然已经有了因,那她就还她一个果……
欠债不还什么的,她从未想过!
卢悦不知道外面道魔两方因为她,早在暗中较量。
第二次魔潮,连场硬仗,让围城魔兽损陨大半后,是想象不到的轻松。
结束的时候,看着悲鸣撤退的魔兽,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都明白,从此以后的堕魔海将不再是以前的堕魔海了。
化业池的池水再次暴涨,第七阶、第八阶、第九阶,如所有人预想的那般涨了上去。
第三次魔潮后,归藏界又连进两个化神修士,其中一个还是卢悦知道的,东海散人吴通。
吴露露的亲爹,慕天颜的师父,终于被申生师伯的光核所诱,加入逍遥,挂了个外事长老之名。
从魔地做完两个月任务,回明珠城休整的卢悦,在一层塔看完这个消息时,其实对接下来的消息,已经没太大兴趣了。
这么些年,归藏界一直都有人来,奈何她不认识,更不想太熟……
她只知道身边的人如流水,总是旧人换新人。
而唯一最想变的,只是她自己,却始终变不了,一年又一年的困在这里……
一步差,步步差,她差了好多好多步,将来出去,也许永远也追不上曾经同辈的脚步。
熟悉了身边的人,然后再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