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谷令则一滞,缓缓坐下,苦笑一声,“算来,从我十岁那年离开,我们有四年没见了。我,我很想你。”
卢悦拧眉,她没想到,此时的谷令则,居然就把想那个字,那般自然地说了出来,好像她真的很想她一般。
那上辈子呢?
她没活到十四岁,她是不是想过她?
明明知道谷正蕃把所有人都带走了,就留了她一个,她是怎么做的?
真有一点把她挂在心上,会是那样吗?
谷正蕃筑基成功,她隔了三百多年,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赠自己一滴精血,让自己入轮回。
卢悦恨死了自己此时抖着的手,可她不敢动,她怕一动后,连身体的颤动,也被人看出来。
“你……想我吗?”
谷令则看着沉默的卢悦,其实心里非常伤心,那个时时把她护着的卢悦,只怕也变了。
“……想!”
卢悦很想咆哮问她,为什么,却问不出口。
就像当初她不能问那位亲娘,为什么让她和谷令则一个天,一个地?多生一个手指头,也不是她想的,是她把她生下来时,就有的,怎么能怪她。
“想,”卢悦回答,“……可是现在……我们不一样!”
谷令则点点头,吸下鼻子,掩饰地拿起桌上的灵茶,其实杯子的晃动,说明她的手也一样在抖。
“我,我今天……,收到传书。才……才知道,老祖和,……和爹,到过逍遥门了。”
有那样的爹,她也伤心,可谁让他真的是她们的爹呢。
“他们——让你为难了吧?”
谷令则喝下一口水,定定神,“你不用理他们,过好你自己就好。”
过好你自己就好?
卢悦有些恍惚,眼前的谷令则和上辈子的谷令则,有些重合,又怎么也重合不上。
她不知道,她按在扶手上的手筋暴起老高,一直在轻微抖动。
谷令则终于看到她的异常,反而心中释然不少,“你,……恨我吗?”
卢悦眼中的复杂,间或闪过的那一丝恨意,她当然捕捉到了,所以干脆问出来,“我……我不知道,等师父发现我周围的灵气不对时,才知道的。回家的时候,娘因为你和方姨失踪,以为跟那个江中妖兽有关,急病了。”
说到现在,她总算能流利表达自己的意思,“娘告诉……”
“停!”卢悦打断她,“别跟我提你爹你娘,你要是没什么重要事,就走吧,我这里,……也不再欢迎你。”
“原来你果然恨我了,”谷令则了然,“你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
“没什么可说的,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她只要知道,上辈子自己经历过什么就行了。这世,卢悦不愿听到梅若娴的事,更不想知道有关谷家的任何事。
那些东西,现在对她来说,是负担,是甩不开的恨。
“……好,我们不谈他们,我们就谈我们自己行吗?”
面对有些炸毛的卢悦,谷令则很快冷静下来,到底已经不一样了,以前,她在她面前,从来没说过一句硬话。
不过这时,她们的身份是相同的,所以她愿意为她说软和话。
卢悦坐倒在自己椅子上,“我们——有什么可谈的。你是你,我是我,我于西南,你于东北,凭我们现在的修为,不走传送阵,没有大半年,是到不了一起的。”
这般想撇开关系?
谷令则心中苦笑,好在她早有心理准备,要不然,今天只怕会接连失态了。
“就算你赶我,我也要把话说完。你不能恨我,因为我不知道换子之事,事后,我回洒水国找过你。”
是啊,不能恨她,因为她不知道……
卢悦嘴角抖动,谷正蕃说他不知道,她不能恨他。谷春风说,谷家不知道,她不能恨谷家。
还有那位亲娘,娘说她有苦衷,那是不是说,她也不能恨她?
谁都不能恨,那她上辈子就活该在鬼面幡里当幡鬼?
看着卢悦挣扎的样,谷令则也没想过,她能一下子就接受她,“我听东亭宗的丁师兄说,你已经拜进逍遥门须磨真人坐下,很为你高兴,这是我亲自选的东西,每一样,都是我自己做任务赚钱买的。卢悦,我们好好的行吗?”
谷令则不相信,谷春风信中说,卢悦是个孽子的话,她不相信,她能说得出,要杀了亲爹的话。
事件事情,都与爹无关,她看到无辜之人受苦,还要倾力相救,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来割爹的心。
我想说,正版订阅一个月都花不了几块钱。没入V的时候,还没有盗版,一入v,看到盗版上的点击量,高过这边的时候,真的好难受。
只有写了才知道,写好一本书有多难,上传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