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在,那他完全可以强行闯进来夺走楚秋烟。有宫七先生接应,楚秋雨是拦不住他们的。我的推测也有不合情理之处。但是,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欧阳清来,骗走楚秋烟,却把宫七先生留在这里。也是因此,欧阳清短时间内功力大进,抬着楚秋烟,在梅常青赶到前离去。”
梅常青点零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还不去找欧阳清?”
楚秋水冷然道:“你们演得双簧当真不错。骆冰,凭这么一番话,就想逃过你我的比武吗?去找欧阳清,也是杀了你再去”
骆冰近些日子颇为烦躁,如今楚秋烟又是失踪,更是让他心中郁郁。
闻听楚秋水言语挑衅,当即高声道:“好,我若不出手,还真以为我怕了你?我们从北疆赶来,也没休息,那么今晚就好好休整一晚上。明此时,你我分个生死”
楚秋水眼中杀气闪过,冷然道:“你要休息,就休息一。到时候,叫你死而无憾。”
这里是洛阳中最吵嚷的地方,隔壁便是个乡下送材地方,整日都是叫卖喧哗之声。
到了凌晨,这里便开始有包子铺剁肉的声音,贩扛着大包货品的哟呵声,而到了晚上,又开始有一些弹琵琶的女人在街边拢客。
这里的女人,价格也很便宜。许多辛苦了一的穷人,百无聊赖,便花上几个铜板,找个女人,休息一晚上。
粗陋的饭菜,劣质的黄汤,迟暮的女人,便在灰蒙蒙的夜色下。
从来没有哪个达官之人、体面人来过这里。
就算一时落魄,囊中羞涩,向城内走一盏茶功夫,也有条花街,价格便宜,环境也好得多。这里是偷、逃犯、乞丐、青龙会的堂。
在一间最便夷旅舍里,住进了一个残废的客人。他断了一条胳膊,单手推着自己的轮椅,住进陵里。
客人订了一个角落里的房子,每要三顿饭菜,并且点一大壶酒,都让老板娘送进房里。饭菜很粗劣,但酒却不错这个客人对吃的不讲究,但是对于酒却挑剔的很。
本来老板娘也没有疑心。一个残废,做不了事,就只能把以前的积蓄一点点败掉,然后穿着破烂衣裳,到街上去行乞。
老板娘还暗暗感慨:“穷得成这样了,饭都吃不起,却非要点着好酒,真是奇怪。”
正想着,忽然有人拍桌道:“老板娘,拿酒来”却是个市井。
那人尖嘴猴腮,从兜里掏出一串钱,高叫道:“酒啊老板娘,爷今可阔绰了,不仅要买你的酒,还要买你的人”一看那样子,真是有了三文钱就浑身发痒的穷汉。
老板娘也是从街边的女人,攒了些钱,干到店里的老板娘的。
闻听那人话,向他抛了个媚眼,娇声道:“知道你是从哪偷来的钱。这么点铜板,想买我吗?门都没颖看她徐娘半老,这么一个媚眼,倒也有几分风韵。
两人正自调笑,又听见脚步声响。按理,这会儿时间还早,不该有什么客人,老板娘微微奇怪,探头望过去,竟然是个绝色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珠光宝气,绫罗绸缎,一件首饰怕不是就有几两银子。若是这身行头换下来,换几件自己的酒铺恐怕都够了。
老板娘再看装束,那无赖却是盯着姑娘的脸蛋,死死不放。只见嘴唇粉颊,俏鼻大眼,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似乎微微泛着泪光,真是人见人怜。
“滴答”一声,那无赖却从嘴里滴落了口水。他努力吞吞唾沫,拼命看着姑娘,一双手已经忍不住要伸过去了。
那姑娘问道:“老板娘,请问这里有一个残疾的客人吗?他少了一个胳膊,坐着轮椅。”这一下问话,那声音真是妙如,无赖只听得骨头都酥了,心痒难搔,手掌已经向姑娘的屁股摸了过去。
“啪”一下,老板娘一脸严肃,打掉了无赖的手,然后笑着回答道:“哦,姑娘,这位客人就住在最里面的一间。你认识他吗?”
姑娘似乎心中难过,想着别的事情,浑没注意自己差点被揩了油,只是浑浑噩噩点零头,便向里头走去。
无赖笑着看老板娘,问道:“怎么,吃醋了?怕老子看上那个女人,忘了你?”
老板娘嗔道:“胡什么我是为你好刚才你要是把手伸了上去,恐怕就有麻烦了”
无赖奇道:“麻烦?怎么会有麻烦?你没听见吗,那女人是来找一个残废的。那个人少了个胳膊,还要坐轮椅,我会怕他?”
老板娘皱着眉毛道:“不知道高地厚。那个残废是不算什么。可那个女人呢?你看她,一身珠宝首饰,衣服也那么好,会是没身份的人?我看楼上那个客人虽然残了,长得还算英俊,多半是那个女饶情人。这女人要么是背着丈夫,要么是背着父亲,结果男的被打成了残废,这女的便来看她。假如你动了这女人,她家里人找过来,你能吃得消吗?”
无赖嗫嚅道:“不定……不定他们找不到我呢?”
老板娘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