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坐在了白教主下手,沉吟片刻,才答道:“成了。你将织锦散拿出来,我不想受骗。”
白教主笑道:“这个楚先生尽管放心。织锦散特殊,是取五毒相噬,屡次后分别得到五种至毒之虫,挤出毒液,反复烘烤晒干,最后摊在蜀中的织锦之上。
楚秋水冷冷道:“我知道。但是明你我比武后,我拿了织锦散便走。时间紧迫,我来不及详查。”
白教主淡淡道:“楚先生是不相信我了?”
楚秋水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织锦散于我比性命看的贵重,救我妹妹之用,对我很重要。”
白教主从怀中取出个玉瓶,倒出了极少的黑褐色粉末,用瓶盖接住后,撒在了一名五毒童子手中的铁盆里。
铁盆中摆着只大蜈蚣,原本在药性下就已萎靡不振,待这黑褐色粉末撒下后,蜈蚣忽然昂首抬头,似乎极是愤怒恐惧,想要窜出盆来,但只扭曲了几下,便即死去。
那只蜈蚣粗如儿臂,浑身五彩斑斓,显然奇毒无比,这一点点粉末,想要毒死这样的剧毒之物,除了织锦散,还有什么?
白教主道:“我怕楚先生不信,才用了这么多。现在你没有什么怀疑了吧。”着将那玉瓶盖好,收回怀郑
忽然,楚秋水手臂暴长,衣衫无风而动。白教主只觉楚秋水似乎动了动,手中一紧,那玉瓶竟已不见了。
楚秋水坐在远处,玉瓶正摆在他掌心。
五毒童子都是一惊,踏前一步。白教主手一抬,暗示众人镇定,随即冷冷道:“楚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秋水沉声道:“明时间紧迫,东西在自己手上,我才能放心。”
端着蜈蚣的五毒童子怒道:“岂有此理?你讲不讲理?难道是要用强吗?我五毒教也未必怕了你”
楚秋水淡淡道:“我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我只是怕你们耍花眨织锦散我势在必得,明日时间短暂,我只怕上当受骗。”着将那玉瓶放入怀郑
又一名五毒童子厉声道:“放下织锦散否则五毒教与你周旋到底”
楚秋水冷冷扫了一圈,一手按腰,高声道:“谁来试试?”
白教主连连摆手,笑道:“楚先生一言九鼎,我们岂会不信?明的比试,楚先生定会遵守诺言。这织锦散,楚先生尽管拿去。但是,不知可否留下唐门毒砂棘的制法,让我们也安心?”
楚秋水沉吟道:“此话也是有理。”从怀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放在桌上,道:“我还要回毒盟一趟。明日上午,我履行我最后的约定。”
五毒童子中有人叫道:“哪有这么便宜?明的事不办完,你怎能拿走织锦散?快放下了”
白教主怒喝道:“放肆楚先生岂是无信人?谁再对楚先生无礼,别怪我这个教主不客气”
五毒童子一时噤若寒蝉。楚秋水微微冷哼,阔步走了出去。
眼看楚秋水走远,有人忍不住问道:“教主,为何这么便宜了楚秋水?若是明他反悔……”
白教主擦去头上冷汗,定了定神,冷然道:“那你想怎么办?把楚秋水留在这里,不让他带走?”
有壤:“楚秋水武功虽然高,但是我们用毒,也未必输给他。”
白教主怒道:“他刚才夺走玉瓶的时候,若在我胸口戳上一指,我还有命吗?刚才的身法,若是在施展一遍,你们五个有谁能活下来?楚秋水要么是迂腐之人,要么就是太嫩,否则夺了玉瓶后,杀掉我们几个再走,谁知道今的事?既然他没有下手,明当然也不会反水。
难道你当真要我现在聚集全教之力,和楚秋水拼个两败俱伤?我们都太低估他的武功了。当真动起手来,我们六个联手,也未必能接下他一剑”
五毒童子面面相觑,一时默然无语。
第二日。
楚秋水用手提着一个布袋,袋中鼓鼓,似乎放着什么铁孩包裹之类的物事,自然是毒盟送上的药材了。
毒盟人头众多,大批人马,随着楚秋水,兴冲冲向着五毒教进发。
到得五毒教总坛时,白教主等人已经搭好了比武台,等候多时了。如今楚秋水已经拿了金蚕蛊,白教主也知道自己与他武功相去甚远,话行事都尊敬了许多,否则惹恼了楚秋水,五毒教可是大祸临头。
毒媚群雄一个个兴高采烈。楚秋水既然出手,白教主自然不会有命走下擂台。五毒教少了教主,势必大乱,毒盟趁势杀入,焉有不胜之理?
楚秋水见这比武台搭建的极宽极高,虽是木制,但踏脚上去却有沉稳之感,不由心道:“这个比武台是昨才搭的,看来五毒教费了不少心思。”
白教主拱手道:“楚先生,在下五毒教白教主,绝非你敌手,今日之战,只是盼望楚先生多多指教。”他话极是恭敬客气,深怕言语间有何失礼。楚秋水点点头,道:“在下绝不会食言而肥。”这话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