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消耗体力。
路长风武功又尚未完全恢复,此刻斗得凶险万分。骆冰看在眼里,心中焦急万分,可这北斗阵固若金汤,自己能否逃出生尚且难,何况脱阵救人?
五岳似乎知道路长风不可久战,对骆冰也不是拼死相搏,只是不断变幻阵法,牢牢困住他。
骆冰侧头望去,三条人影盘旋来去,夕阳余晖下,三人都是染了一层淡淡的光芒。路长风长剑轻巧,对方两人一使哭丧棒,一使招魂幡,势大力沉,但青钢剑挥舞下,路长风身遭有若包裹着一道道闪电,任谁兵刃与之相交,都被远远震开。
路长风武功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赌别人进步都这么大
前几日路长风白探欧阳清祖宅,却发现一切都是人布置的障眼法,当地胡衙役已经被吓得不轻,那里敢认真查勘,逃跑还来不及,见了路长风起无头王得事,兀自桌子底下腿都直哆嗦。
路长风决定亲自查验,发现几具尸体已经腐烂不堪,还有两具却是吃饭时间便即消失,片刻却又回来躺着,原来有人在装神弄鬼。
这下心中定定,准备绝杀无头王。交手之后,发觉对方诡异超人,真正得武功倒也没见的多高,给路长风一击绝杀。
这边在东湖查验以前死亡之人遗骸,却不料碰到五岳嘀嘀咕咕在此埋伏,遂偷偷得跟了过来。
恰巧碰到原来打算截杀骆冰,出言相助了骆冰。
骆冰出剑挥洒自如,矫若游龙,惊若翩鸿,但这北斗阵似乎很是针对武当剑法,无论自己招式如何千变万化,身法如何变幻莫测,但始终占不得上风。
心中奇怪道:“魔也不是痕子,痕子无论如何驾驭不了剩余护法。但想必应该是没死的独孤玲珑。也只有独孤玲珑方有如茨才华?”。
路长风这边却是稳扎稳打,路长风的武功境界比之前却是又高了一筹,此刻看骆冰的剑法到能看出些许的破绽。
几个月前三个人还是不分胜负,只是四个人这般车轮战,体力有些受不了。
路长风体力也是极不好受。迎面一棒击来,他待要跳跃躲避,忽然下肢竟有血脉不通之感,竟然僵闭住了,大惊道:“不好,再动手下去,我又要瘫痪!”
眼前那条哭丧棒急攻过来,带起呜呜风声,路长风盘腿而坐,只能硬着头皮举剑抵挡。
骆冰见路长风盘腿而坐知道不妙,无奈之下,只能将手中长剑朝那使棒的胸口飞掷而去。
西门丁随手一揽,北齐斜掌推动,立刻将这一剑拦下,反倒骆冰分了心,背上被中化环按了一掌,登时嗓子眼发腥,眼前发黑。
脚步向前踉跄了几步,正待乒在地,不料一声轻微的女声“着”似有一阵微风传来,骆冰只觉如沐春风,极为舒服。
五岳却被震退了一步,面上尽是不可置信之色。而冲着路长风去的那一棒,竟也被那股微风卷起。
路长风得脱大难,长舒了一口气,盘腿而坐以剑驻地,看了看骆冰,心道:“莫非我老父亲铁摩勒不愿见后代无人,显灵救我?”
那用哭丧棒的魔教的护法却是冷哼道:“什么人,吃大爷一棒?”
树林中缓步走出个身穿黑衣头披面纱的娇女子,骆冰看了他,心中登时大喜道:“大师叔!”。
五岳面色古怪,其余人则是大吃一惊。魔教众人向来为非作歹,嘴上也素来不干不净,但人家武功显露,此刻却只低声询问道:“阁下何人?”
路长风看这女子心中更是大惊失色,这不正是在房中击杀七巧童子的那个扶桑女郎么?怎得却来助我?
这手武功一露,五岳当即退开,深知双方的差距。
用哭丧棒魔教护法阴笑着,四个人慢慢逼了过来。
一个刀疤从眼睛斜斜切过来的护法大喝道:“来者正好,吃吃大爷的一剑。”
他话音有点生硬,又有点蹩脚,想见中原来的不是很多,只是他的人比他的话还是要快的多。
话音未落,他左掌已出,单掌开碑,声势力道都极惊人。
这一掌击出,招沉力猛,不愧是魔教护法,铁掌无担
楚秋雨却是身子斜斜一穿,肋下短剑斜刺,一瞻笑指南”,却是嫡传的龙虎派剑法。
这一次却是没用扶桑刀法。
不过龙虎剑术专走偏锋,较之扶桑刀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又瘦又,恰巧将龙虎剑术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听“嗤,嗤,嗤”三声响,一声惨呼,三尺长的短剑自铁掌无敌左肋刺入,右背穿出,一股鲜血箭一般标了出来,化做了满血雨。
要知道当年春日永信可是左护法,想必他们都是同袍之谊,转眼之间兄弟的亡妻把兄弟的哥们宰了,可也够讽刺的。
不知为何,楚秋雨这几出手辛辣至极,毫不留情,似乎对魔教痛恨至极。
骆冰笑道:“好剑法。可惜我再练三十年也不成大师叔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