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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傅秋宁说话,就如闲话家常一般。面前的女子端庄稳重,语气平和,没有那些柔媚入骨勾魂摄魄的软语温言,他听着却格外舒服。金凤举早就打定了主意,虽然暂时应傅秋宁的要求不会让她们搬去后院,但是慢慢的,待金藏锋兄妹的心性定下来,不再受外力影响之后,这一家人是一定要搬过去的。既然不可能休妻,侯府里就不允许有晚风轩这种地方的存在。当然,最重要的,他是想让傅秋宁给这纷争不休的后宅带过去一缕清新正直的风气,教一教那些只知道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女人,何为妇道何为女德?
当然,金凤举这种想法,如果被傅秋宁知道,一定会在心里唾弃不已,这是典型的封建糟粕大男子主义,不过那个时候的男人也就是这样的,像金凤举这种不肯继续纳妾和买漂亮的通房丫头,也不去青楼妓馆的男人,已经是那个时代中的另类了,算得上是超级好男人。
当下看傅秋宁还是沉着面孔不说话,金凤举心知她是不愿意露面的,却也假装不知的笑道“也不必烦恼,回头我让金明送些布料和首饰过来。看你们采摘了那么多东西,想必是忙,我恰好今儿衙门里也有些事情,下午还要去办一办,中午不在这里用饭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却听傅秋宁道:“稍等,孩子们那里还拿着扇子……”不等说完,却听金凤举笑道:“一把扇子罢了,什么要紧?怎么?莫非你恼了我?一点儿我的东西都不想看见?”他摊摊手:“刚刚我说过,实在不关我的事,难道老太君问了我,我能不说吗?”
傅秋宁心想你少说几句会死吗?分明就是你多嘴。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厌烦你的东西,哼,那扇子你不拿走,回头我就把它撕了扔了。只是这些赌气的言语也只能在心里说而已,不过到底动作上怠慢了一些,也没送金凤举到门口就转回来。
这下就连金明都看出来了,回去的路上便小心翼翼的问金凤举道:“爷,奴才怎么看着奶奶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莫非刚刚爷言语得罪了她?”
金凤举笑道:“我和她说了要去端午家宴,所以心里恼了我,没看今儿都没送到门口就回去了吗?也幸亏我有眼色,趁早儿别留在那里用饭了,不然还要做几道好菜,更不知要把人家呕成什么样儿呢。”一边说着,忍不住又笑起来。
金明心想瞧瞧这得意的模样,爷我真服了你,把人气成那样儿,你倒笑的没心没肺的。竟是比在二奶奶和姨娘们面前还得趣味似的。只不过他心里实在不解,于是觑着金凤举的脸色,小心问道:“爷,奴才不明白,怎么奶奶不高兴还恼您呢?去参加端午家宴,这是多大的面子啊,若不是爷在老太君面前说了一箩筐好话,怕这好事儿也降不到她头上去?论理该感激您才是啊。”
金凤举冷笑一声道:“你就是个目光短浅的。”说完向后看了一眼,只见拥翠园中郁郁葱葱,四周静悄悄没一个人影。他舒出一口气,沉声道:“傅氏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超出我预料之外。似她这样的人,是真心不愿意卷入内宅争斗中。只不过,我如何能放过她这标榜?如今锋儿和娇儿的确还小,好不容易苦水里泡出来的两棵好苗儿,别再让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给我毁了。但是等到他们长大,自是也不能脱了我们侯府,到那时,我若不把他们赚入后院,难道等着他们偷偷远走高飞,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吗?”
这一番话金明似懂非懂,金凤举似乎也不指望他明白,嘴角含了一丝笑意,惬意的前行着,一边悠然自语道:“端午家宴,或许会很热闹呢,傅氏,傅秋宁对吧?且让我看看,满园富贵和万众瞩目之下,你是否还能心如止水沉静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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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傅秋宁,满肚子气无处发泄,来到厨房里,偏雨阶没看出来,还笑嘻嘻问道:“怎么没听奶奶叫奴婢上茶?小侯爷可是又要在这里留饭?不知是要蒸馒头还是煮米饭……”不等说完,就听傅秋宁低吼道:“什么米饭馒头?下一次他再敢来,我用鸡粪招待他。”
雨阶和玉娘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她发这样大的脾气,一惊之下忙问端的。却见傅秋宁狠狠把脚边的几根树枝踢来踢去,直到踢散了,方气呼呼道:“那个杀千刀的家伙,他不知在老太君的面前说了我什么,这下子好了,端午家宴,我要和锋儿娇儿去参加,你们说,这……这不是把我往烤架上推吗?这几次他来了,又要吃的又要喝的又要睡的地方,为了他买茶买肉做新被褥,花了我一二两银子,我也不求从他身上得什么,只要少惹些麻烦就好,可是你们看看,我得了个什么结果?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把那一二两银子扔进水里,最起码还能落个响声听听……”
她这里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玉娘和雨阶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