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美哉?荆益两州的州牧可以谈军政大略上的合作,底下为官为吏的部下们也该紧密联系,才合乎潮流。
狐笃在酒宴上将走私大计娓娓道来,参予酒宴的江州文武们彼此对视一眼。
一名较年长的武将悠悠问道:“狐长史,你岂不知,我家府君素来不喜荆益两州合纵?你让我们这么做,难道不怕我家府君恼怒?”
狐笃仰天大笑。
笑了半晌,他拍了拍手,让仆役们为在场文武倒酒。
“各位,且听我慢慢道来……”
正说到这里,此前问话的武将忽然脸色一变:“哎哟,也不知怎地,忽然腹痛!”
他这一声唤,立即引发了连锁反应,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觉得不适。
有人特别机敏,立时大叫道:“狐笃,你这厮竟敢下毒!”
却见狐笃也捂着肚子蜷在案几后头,嘶声骂道:“放屁,若我下毒,你们都已经死了!”
这倒也是。江州文武面面相觑,少数人还在疑虑,另有人跳起来道:“不行,须得如厕。”
“我也去。”
“我也去,我也去。”
“我先,你且等等!”
顷刻间,一群人挤挤挨挨往厅堂后头更衣。
狐笃缓缓起身,微微一笑。适才费了许多精神引开彼辈的注意力,酒宴上采用的,又都是特别厚味重口的菜肴,这才使他们入彀……
此番所下的药物分到每人的酒菜里,比雷将军过去数日服用的药量翻了一倍还多。诸位敬请更衣,能起身出来走上半步,便算我狐德信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