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正对城门,可以清楚的看到城门内出入的人。
“你们看完颜舒他们在干什么?”杨朱问。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出城办事,反而像在这里等着某人。而且看他们没有穿兵服,看样子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他们在等的人一定不是他们自己人,而是他们的对头或者是敌人。他们这是提前出来设下埋伏,想要抓住那个人。”张悦分析到。
“那完颜舒他们要抓什么人呢?弄得这么神秘,在这东京城,还有什么人他们不敢直接抓的吗?”杨朱接着问。
“这个人很有可能不是他们不敢抓,而是在城内他们没有办法抓得到,很有可能完颜舒不知道他们在城内哪里,只好在这里设下埋伏,守株待兔。”张悦接着说。
“那他们在等谁呢?”杨朱问出了其他人的疑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完颜舒他们的目的应该和我们一样?”张悦回答到。
“你的意思是,他们也在等着肖剑他们,想让他们自投罗网。”徐朗接着说。
“你们想想,现在东京城内,完颜烈最想抓住的是谁,然后他们在城内也没法动手的,而且抓什么人,需要完颜舒这样的高手带队。只有可能是郑良他们了,完颜舒现在满城再找郑良,但是都没有找到,而且完颜烈深知郑良等人武力高强,一般的人很难抓到他们,所以才派了完颜舒出城。如果我猜的没错,一会儿门口的盘查一定比平时更严。”
众人都觉得张悦分析的有道理,都觉得这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那完颜烈他们是怎么知道肖剑要出城的消息的?”林玄问。
“这个我们就不太好猜想了,不过以完颜烈在东京城内的耳目,想知道肖剑出城的消息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看这次完颜舒要白跑一趟了,肖剑他们如果乔装打扮的话,他们应该不会认出来。”杨朱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让完颜舒他们发现肖剑也好,这样他们就会打起来,而咱们就可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了,趁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出去,趁机劫走肖剑。可惜了。”
“也不一定,咱们一会儿看看吧,如果肖剑他们顺利出城,那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如果他们露出了马脚,被金兵发现了,打起来的话,咱们再伺机而动。”徐朗说到。
商议已定,五人就继续盯着城门。到了太阳在远方的天际线露出头的时候,东京城南门终于打开,出来了一队金兵,在门口架起了鹿角,留下了仅容一个人出入的通道。然后城外的人陆陆续续进了城。
果然跟张悦猜想的一样,今天的盘查比平日里严得多。出门不仅要查阅身份证明和通勤文书,骑马的人必须下马步行,驾车的人,车先被赶到一旁,车上的每个人都要接受盘查,之后才能放行。
五人就这么看着人慢慢的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城门口就排起了一条长龙。
门口排队的人有序的走着,林玄有点走神,这时候时突然提醒众人,让他们朝大门出口处仔细看去。
原来现在出城的,是一个农夫,约摸五十岁农夫挑着一担柴,佝偻着身子,正在接受金兵的盘查,盘查了一会儿,金兵就将农夫放出了城。
跟在农夫身后的,是一个农妇,也是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和那个农夫是两口子。那农妇背着一个花布的包裹,花布已经洗的泛了白,颤颤巍巍的走到金兵面前,将身份证明和文书恭恭敬敬的递给了金兵,金兵接过来核对了一下,然后又让农妇打开包裹。农妇打开包裹,里面是几张饼和几张毛巾,金兵便又让农妇过了门。
农妇后面是一个中年人,也是一身务农的打扮,手里提着一把锄头。那中年人走到金兵面前,将证明和文书递了,像金兵说明,自己跟前面的农夫和农妇是一起的,然后也被放了行。
时坚指着城门方向对其他人说:“我敢确定,现在出门的这几个人,就是大江帮的人。第一个出去的,就是那天晚上我见到的阴阳双煞里面的一个,他后面跟着的那个农妇,就是阴阳双煞另外一个,看来这次阴阳双煞都一起出来了。而双煞后面那个人,就是郑良了,虽然他乔过装,但是从他的举动,还是能够很容易地看出来。”
“那这样看来,咱们至少知道了这次除了郑良,钟毓,肖剑以外,还有阴阳双煞,这样的话,咱们的行动更难了。不过我看城门那里,跟他们一个打扮的就五个人,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中年人后面那个背着背篓的,应该就是肖剑了,看样子传言不假,他确实没有被限制行动,而是心甘情愿的跟着郑良走的。那最后那个少年,不用猜了,一定就是夺情剑钟毓了。”张悦接过了时坚的话头。
众人没想到大江帮的龙头,竟然会扮作农夫,眼见着前三个人都顺利出城了,看样子金兵是不可能发现五人了。
谁知正在这时,门口的金兵正在查验背着背篓的那个农夫时,突然向发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