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旋即传来了一个声音:“谁在敲门?”
“我!田七。”
“吱!”门开了一条缝,探出了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就缩了回去,紧接着那条缝开大了一点,留出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缝隙,领头那人示意时坚跟上,然后自己闪身进了院子,时坚紧接着也跟着进了院子,最后一人跟着时坚,进了院子后,门“吱”一下,又关上了。
进了院子,那个叫田七的人在前面带路,三人穿过了三层院落,才来到了院子的正堂。时坚有点吃惊,这个院子在外面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没想到进来之后竟然别有洞天,时坚也去过不少深宅大户的院子,没有一个有这么大的,进了门之后,是一个很大的照壁,确保从外面没法看到院子里面的情形,绕过照壁,左右两旁是两排面对面的房子,房子不是普通的住房,每排房子都是用大砖砌成,没有木质材料,屋子没有窗户,面向中间院子的墙上,每隔两尺,就开了一个半尺的窟窿,两排屋子夹得中间的空地,地面比外面要矮上一尺,人们绕过照壁,需要下两阶台阶才能到中间的平地上,这时候两排的房屋就对平地上的人形成了居高临下之势,两排房屋的窟窿都是箭孔,只要安排人在房屋里面放箭,那平地上的人凶多吉少。穿过这个洼地,上了两阶台阶之后是一个花园,花园里面有条小溪,是从外面的汴河引水而成,小溪围绕着的是一个亭子,上面一块牌匾,写了三个字“流觞亭”,穿过这个花园,就是正堂了,正堂正上面摆了一把太师椅,现在上面坐了一个白衣秀士,正跟旁边几个人在那里聊着什么,那几个人没有坐,就围在白衣秀士旁边,白衣秀士看见时坚来了,也不起身,示意时坚坐下,时坚随便找了最靠近门的位置,坐了下来,领他进来的两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