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姑娘。”张悦说到。
“嗯,正好老夫闲着也没事儿,就跟你讲讲吧。这间怡红院,在东京城已经开了有十几年了,现在的老板娘叫丽娘,十几年前还是这个怡红院的花魁,后来攒了钱,就把这怡红院给盘了下来。”那老头说起丽娘,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笑容,“现在这怡红院的花魁,叫墨兰,相必你也听说过,墨兰自小就是被丽娘抚养长大的。除了墨兰,这怡红院还有几十个姑娘,形形色色的,来这怡红院的客人,也都是三教九流都有,有高官显贵,富商大贾,也有贩夫走卒。你来的话,找的是哪位姑娘?”
“珍珠姑娘。”
“那可是个暴脾气,你也算是运气不好,要是遇到别人,没怎么着应该也不会被揍一顿给扔在这后院,不过看你这身子骨不错,挨了一顿揍还没什么事。前些天也有一个你这样的,被打了一顿,差点断了气。”老头接着说。
“嗯,这次就当涨了点经验,其实我最想见的,还是墨兰姑娘,不过看样子是没机会了。我在外头的时候,还听说这里有一个金花姑娘,不知道金花姑娘怎么样。”张悦又问到。“金花倒是脾气好的多,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金花在外头有一个姘头,每隔三两日就会来看她,他那姘头颇有些功夫,因与人争风吃醋,打了好些人,因此别人也就不敢再找这金花姑娘了。”老汉说到。
“那金花姑娘这姘头一般啥时候来找她?别人错开时间不就行了?或者趁他走之后再来也行啊?”张悦问到。
“他那姘头来时间不定,或者一两日,或者三四日,现在他已经三天没有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或者今晚,或者明晚,他应该会来了。而且他要是一来,肯定就是住一晚,住到第二日清晨方回。”
“这样啊,你说的我更好奇了,有机会一定见见这个金花姑娘。”张悦说着,把最后一小块儿馒头给扔进了嘴里。正准备再问一些具体的问题,吱的一声,厨房门被人推开了,又来了一个小厮,叫张悦去劈柴。张悦就跟老汉打了一个招呼,随着小厮回到了柴房。
劈完了柴,张悦又被提溜着去前面楼里面打扫,这时前面已经是灯火辉煌。客人一拨接一拨的来,大厅里面已经是热闹非凡,张悦拿着一把扫帚,站在楼梯下的一个角落里面,等着别人叫他去打扫屋子。旁边还有一个杂役,也在那里等着,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张悦先开了口:“哥们儿,咱今晚就这么干等着。”
那杂役看了张悦一眼,说到:“你是新来的吧,咱们一会儿活多着呢,等那间房间的客人退了房,就有人叫咱们去打扫,一间屋子一晚上要打扫好几次。”
“那咱们一会儿会打扫墨兰姑娘的房间吗?那是不是可以见着墨兰姑娘?”张悦问。
那杂役哂笑了一声,说到:“你做梦呢?墨兰姑娘是什么人?他的房间是有专人打扫的,咱们平时是见不着墨兰姑娘的。”
张悦接着问到:“那除开墨兰姑娘,别的姑娘的房间都是咱们打扫?”
“还有一个,是金花,他的房间的话,两三天才打扫一次,因为他的客人两三天才来一次?”
“那那客人今晚来吗?”
“不知道,现在才什么时辰?过一会儿才知道,如果过了子时那人还没来,今晚应该就不会来了。”杂役对此似乎十分了解。
张悦听毕,心下已经想好了,便对那杂役说:“什么客人,能让金花姑娘只应付他一个人,一会儿他要是来了,你一定要指给我看看。”
“行,不过那人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能打,人们都害怕他,所以不敢接近金花姑娘。不过他出手倒是大方,一次给的银子能抵好几天,所以老板也就没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等着,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叫他俩,就这样,一直干到子时,两人一共打扫了十几间屋子。终于得闲,又回到了楼梯间。那杂役对张悦说:“现在咱们可以清闲一下了,如果现在还没走的,多半是要在这儿过夜了。咱们明早再打扫就行了。”
“那那金花姑娘的客人来了吗?”张悦问。
“没来,看来今晚不会来了,不过明天他肯定来,明天指给你看。”
“你怎么这么确定?”
“自从那客人认识金花姑娘之后,就没有一次超过了四天还不来的。据说是金花姑娘跟他的约定,就算是金花姑娘来那事儿了,那人也要过来陪金花姑娘坐坐。”
张悦这才确信,时坚明晚会来。两人聊了一些杂事儿,就都靠着楼梯睡着了,到了早上又将剩下的屋子打扫了一遍,张悦方才回到柴房。
张悦估摸着得有一会儿才有人来叫他干活,就悄悄地潜出了后院,立刻赶完有间客栈。徐朗等人也都刚起,张悦把他们叫在一起,将这两日在怡红院的见闻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对众人说:“现在咱们得要改变一下计划了,金花除了时坚,谁也不见,所以扮作客人行不通,咱们只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