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这个时坚?”林玄问。
“他有个习惯,每隔三两日,总要去找怡红院的金花,你可以去怡红院找找他。”杜幺说完,也不等林玄,就走开了。
林玄不知道怎么走回客栈的,回到客栈,林玄坐了一夜,一直在想着王二他们的事。
第二天早上,徐朗等人都起来了,看见林玄一个人坐着,便问起了情况。林玄将昨晚发生的事都跟他们说了。众人也很唏嘘,都感佩王二等人的义气。还是张悦先冷静了下来,对众人说:“咱们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到时坚,看看是不是他拿走了石头,等咱们完事儿之后,去祭奠一下王二他们这几个好汉。”
于是众人就筹划如何找到时坚,昨晚因林玄精神恍惚,忘记问杜幺时坚的外貌特征,也不知时坚功夫深浅。所以众人一致认为应该谨慎行事,确保一次就捉住时坚,否则再要抓住他,那难度就会大很多了。
于是众人商议,由张悦去怡红院做一个小厮,摸清时坚的行动规律,确定好抓时坚的时间,然后再由徐朗扮演客人,杨朱和林玄扮做跟班,跟金花混熟之后,徐朗伏在房间内,制服时坚,然后杨朱和林玄一起进去讲时坚运回客栈。张悦再找个机会脱身。
商议已定,张悦换上一身简陋的衣服,就来到怡红院,现在正是白天,怡红院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小厮在门口扫地。张悦走过去,问一个小厮:“你们管事儿的在吗?”小厮抬头看了一眼张悦,又低下头,爱答不理的说:“你个破落户儿,来讨什么秋风,我们管事儿的没醒,有事儿跟我说,没事儿趁早滚蛋。”张悦陪着笑,说:“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小厮有点不耐烦,“什么大哥大哥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张悦接着陪着笑,“是这样的,大哥,小人本是城内的一个长工,不想近日因为嗜赌,得罪了主家,被主家赶了出来,昨日又输了钱,现在无路可去,想在这里讨个生活,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需要人,我干什么都行,伙夫,长工,看门的,杂役,随便什么的都行?”
“呸,哪里来的登徒浪子,看你这个样子就不是干长工的,还赌输了钱?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还不是因想见我们墨兰姑娘不得,才想出来了这个方法。像你这样的,我们一个月遇见好几个,你快滚,不然让老爷打你出去。”小厮挥起了扫帚。
原来这怡红院有一个头牌,名叫墨兰,生的是婀娜多姿,如花似玉,更兼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弹得一手好琴,在这怡红院的大染缸里,可谓是一朵不染尘垢的小莲花,因此引得各地的浪荡公子,富商大贾,狂蜂浪蝶蜂拥而至,不惜豪掷千金,也要一睹她的芳容,听她的一曲。偏是这墨兰姑娘被老妈子刻意打造,兼本身被惯的心高气傲,故立下了规矩,墨兰接客,要么是富甲一方,要么是风流公子,这些还只是前提,墨兰每月只十天接客,每天接客人数只一人,有意向者需得提前一月将自己情况写一个牒子,交给墨兰贴身丫鬟,送进去,由墨兰挑选后方得安排。如此一来,更是将一般富商浪子等胃口吊得飞起,都想方设法粉饰文牒,想要得见墨兰一面。
张悦花了一上午时间,将怡红院的事情打探清楚,看来自己直接投到怡红院做小厮看来是行不通,于是张悦想了一个办法。当天夜里,张悦换了一身锦衣,来到了怡红院,门口的老鸨一看见张悦,就热情的迎了上来,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楼里。张悦也没有拒绝,被领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早已经备上了一桌酒菜,老鸨招呼张悦坐下,然后问:“公子可有相好的姑娘,让老身给你叫过来。”张悦答道:“并没有。”那老鸨笑的更是开心了,接着说:“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怡红院吧,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怡红院在这东京城,姑娘是出了名的大方得体,我给公子安排一下,如果不合适,公子随时叫我。”说着,便要退出去叫人。
张悦叫住了老鸨,对老鸨说:“虽然我没有想好的姑娘,但是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墨兰姑娘,我今晚就要她陪吧。”老鸨愣了一下,脸上仍然带着笑,对张悦说:“公子既然知道墨兰姑娘,那就应该知道墨兰姑娘的规矩,那可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公子要想见墨兰姑娘,先写个文牒过来,我们给送过去,如果墨兰姑娘看上了公子,那到时候会告知公子的。不过本月墨兰姑娘已经安排满了,公子只怕要等到下月了,今晚不如就让老身给公子安排一下。”说罢,老鸨就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进来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浓妆艳抹,年纪已经有点大了,所以涂了很厚一层粉,想要掩盖眼角的皱纹,身上喷了很多香水,香水很刺鼻,熏得张悦打了一个喷嚏,不由得皱起了眉。那个女人一进门,就直接坐在张悦的大腿上,搂住张悦脖子,对张悦说:“公子,我叫珍珠,公子你长得好生俊俏,你看奴家怎么样?”说着,就拉住张悦得手,往自己胸口上放,张悦推开了这个女人,往旁边坐了坐,对那女人说:“珍珠姑娘,不要心急嘛,咱们先坐下来,喝喝酒,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