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这小小的葫芦寺内,三个原本的得道高僧和一个有为青年竟然都命丧于此。看来这本心法确实是有它独特的魔力。
张悦走到柴堆旁边,掀开了柴堆,底下果然并排躺着三具白骨。林玄走到张悦身边,对张悦说:“四哥,我看咱们把他们安葬了吧,他们四个也算是有缘,就一起安葬吧。安葬完,咱们就下山,还得继续赶路。”张悦点点头,于是两人就在寺外的林地里,挖了一个坑,将四人埋了。
林玄准备下山,却被张悦一把拉住:“等等,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我们还要找到那本《玄藏心法》,看黄粱的描述,那本心法是一本无上的内功秘籍,找到了对我水泊盟大有好处,没准能够成为我们对付大江帮的重要砝码。”
“可是黄粱也没说放在哪儿了,也许他看这本书害人不浅,给销毁了。就算没有销毁,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就要耽误行程了。”林玄说。
张悦笃定的说:“从黄粱的记录来看,我觉得黄粱一定是不舍的毁坏这本书的,而且黄粱说写下这些事是为了警示后人,如果这本书已经被毁,就没有警示后人的必要了。他一定是把这本书藏起来了,这样,我们只找寻一日,如果明天中午还是找不到,咱们就下山。”说着,张悦就把林玄拉进了寺里。
林玄只好随着张悦,在寺里面翻找起来。找了半日,也没有找到心法。眼见日暮,林玄肚子已经有点饿了,于是他叫上张悦,准备去厨房,将随身带的干粮热一热。
张悦还在找着心法,就让林玄自己去热。林玄拿着几根柴火来到厨房,走到灶前,用火折子生起了火。太阳已经落了山,林玄开着燃起的火苗,坐在灶前,发起了呆。灶是用青砖砌成的,上面没有任何覆盖物,灶里面有一块砖与众不同,其它的砖都被烧的发了黑,就只有那块砖,不仅没有被烧黑,上面还带有一点黄土,好像是后面补上去似的。
起初林玄还不以为意,看着看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把火给扑灭,不待砖块冷却,就伸手去抽那块砖。那块砖只有半截,里面是空心的,里面有一个绸布口袋,林玄伸手拿出口袋,解开结,借着火折子的光,拿出里面的小册子,果然是《玄藏心法》。
林玄也顾不上热饭了,拿着册子就走出厨房,唤张悦,从井中传出张悦的声音,原来,张悦猜想,既然黄粱是从井里面找到的心法,会不会临死之前也将册子放回去。于是张悦跳进井里面,一颗石头一颗石头的摸索着。听见林玄的呼唤,张悦跳出了井。
“四哥,找到了,找到了!”林玄挥舞着册子。
“真的,给我看看。”
林玄将册子递给了张悦,张悦看了一眼,对林玄说:“外面看不清,咱们去柴房吧。”于是走进了柴房。
林玄跟着进了柴房,点上灯,张悦这才看清,果然是《玄藏心法》。“太好了,你是怎么找到了?”张悦问。
“这本心法被黄粱藏在了灶中...”接着林玄就将怎么发现册子的经过告诉了张悦。
“凭咱们想破头,也想不到会藏在灶里,这也是小玄你的造化。咱们找到了册子,得赶快赶路了,一是继续待在这里怕横生枝节,另外已经耽搁了一日,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到了前面滁州城,找个地方在歇息。”张悦对林玄说。
于是二人将册子收藏好,走到琅琊山下,打马而去。
来到滁州城下,城门已经关闭,两人不得入内,只得重新打马,在郊区寻了一个无人的屋子,住了下来。
进了屋子,张悦点上蜡烛,就拉着林玄坐下,然后掏出了那本册子,对林玄说:“小玄,听黄粱的意思,这门心法只有没有练过内功的人才能够修习,不然会有危及生命之虞。我们兄弟几个,除了你之外都是练过内功的,所以这本心法需要你来练。等你练成之后,看看能不能悟出什么办法让我们也修习。咱们现在每天都在外奔波,也不能静下心来联系,我看你就在咱们每晚休息时抽出半个时辰练习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慢慢来。这门功法十分刚猛,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不好。”
林玄面露难色,对张悦说:“四哥,这门功法高深无比,我资质愚钝,恐怕会辜负了四哥的一片苦心。我看咱们还是等找到了大哥,兄弟们一起商量一下,选一个资质好的兄弟来练,这样的话,也能尽快练成。”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平时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应该让兄弟们讨论讨论。但是现在兄弟们在外的在外,在西湖的在西湖,根本是没法坐在一起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寻找到大哥,这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如果等到那时候才找人练习,那就平白耽搁了时间。而且小玄,你说你资质愚钝,我是不认同的,你没有修习内功的根基,对你来说反而是好处,不会受自己固有的功夫的限制,反而会专心练此内功。小玄,连这门心法不是为了你个人,是为了我们水泊盟,你明白吗?”张悦耐心的劝导林玄。
林玄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