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江雪,自小被父亲约束在家中,少有出去的机会,日子过得便十分乏味。为了解闷,便经常使自己的丫鬟打听外面的事情,丫鬟们为了投其所好,也尽力结交了院里面的小厮以打听内外之事说与江雪解闷。这日,丫鬟探听的江霸天要接待外面的人,便问了详细,进来告知江雪。当说到进来的人里面有一个叫做林玄的人,江雪眼睛一亮,这才知道原来林玄是水泊盟的九当家,而水泊盟是江湖上新近兴起的帮派,几个当家的都是青年才俊,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之前听石方说要带她都的时候,他仍是半信半疑,一个夜里飞檐走壁的飞贼,连自身都难从大江帮中出去,怎么能有这么大能耐将自己带走,听到林玄的身份时,江雪对自己出去的事又增加了几分信心。
原来那日石方夜闯大江帮被发现躲进江雪屋,跟江雪相谈甚欢,颇有不舍之情。当江雪问她姓名时,他本打算说出自己的姓名,但石方生性谨慎,胡乱编一个名字吧,又怕断了跟江雪的联系,鬼使神差的竟然报了林玄的名字,心想,这样也不至于跟江雪断了联系。谁曾想,当日自己随口说的名字,今日竟然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那江雪本着急无法联系上林玄,又听说林玄等人入住大江帮,心中更是欢喜异常,让丫鬟打听到林玄他们的房间后,就派丫鬟去林玄处,请他二更一聚。
江雪满心期待的等着林玄到来,天一黑就让丫鬟们都回去歇着了。自己一个人,点了一盏灯,换了一身雪白的长裙,坐在屋子里,安静的等着林玄的到来。
过了二更,却不见林玄的身影,江雪安慰自己,林玄应该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许是因为路途不熟因而耽搁了,因而继续等着,谁知又过了一更,三更已过,那盏灯也快烧完了,仍然没有见到林玄的身影。江雪等着等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看来林玄果然是骗自己的,那晚他那么说,就是为了稳住自己,好让自己有时间逃出去,想来是不会真的想要接自己出去了,越想心中越难受。趴在桌上哭出声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林玄一觉醒来,看见杨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于是走过去唤醒他,杨朱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已经天亮了啊,老九,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六哥,你去床上在躺会儿吧。”
“不用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不过我睡个一个时辰就睡饱了。走,咱们找二哥他们去。”
林玄和杨朱来到徐朗他们房间门口,敲了门,徐朗两人已经醒来,让了他们进去。
“老九,记住昨晚咱们商量的,一会儿看情况,能赢就赢,赢不了就放弃,记住,破绽一定要大一点。”张悦继续嘱咐。
“好的,四哥,我记住了。”
四人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早饭,四人吃完早饭过了半个小时,崔宝就领着两个小厮来到了他们房间,带着他们去了练武场。
练武场在花园另一边的院子里,此时江霸天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着徐朗等人,招呼他们过去。院子里面人并不多,除了江霸天,还有就是周谦,崔宝,肖剑,孟津以及钟毓了,想来是江霸天有意为之,不让太多人来观看这场比试。
钟毓已经在院子中间了,背上背了一把剑,垂手而立。
“徐当家,各位当家,昨晚休息的可好?”江霸天问。
“很好!”徐朗回答道。
“林兄弟呢?”
“也很好,大江帮的床很舒服,我睡得很踏实。”
“那就请林兄弟过去吧。”
林玄解下背上背的丈八蛇矛,取下枪套,放在一边,提着矛,也走到了院中。与钟毓相隔一丈,对面而立。
“咱们只是比武切磋,就以一炷香为限,点到为止,你二位切不可伤了和气。”周谦走上前,宣布了规矩。
钟毓拔出剑,只见那剑长约三尺,青锋上透着寒气,钟毓拔出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之前给人温润如玉的感觉变成了一块寒冰。
林玄也架起了枪,也不打话,就举枪刺出,想用兵器上的优势抢得先机。
谁知自己的枪尖一接触钟毓的剑,就感觉自己的力道被卸掉了,一下子就失了劲,林玄大惊,急忙撤枪往后退,钟毓也不来赶,仍在原地,一手持剑,林玄略微调整一下持枪再攻,一招横扫千军,钟毓仍旧好整以暇,举剑格挡,林玄心中一喜,这丈八蛇矛本是重兵器,加上林家枪刚猛的路子,以见这种兵器来格挡,就算剑不被打折,剑并持剑人也会被蛇矛打到,这一下肯定伤筋动骨。
钟毓的剑一接触林玄的枪,立即变招,挥剑往上挑,借力使力,竟将林玄的枪挑了开去。
“二哥,我看情况不妙啊,这钟毓的剑法,走的是借力打力的章法,对付老九这种刚猛的路子,正是克制。怎么办?”张悦靠近徐朗,悄悄地说。
“嗯,老九想要速胜钟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