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富贵人家该有的吗?”胡排对他误解丁家相当不满,“我看你怎么像骡子他舅,家里都那样了,你竟然还知道甩锅给……”
“那是我的家事,不用你管。”马慕君脸如火烧,狠狠地指了指半杯酒,“吾乃大明吏部批文山东济南知府,你……你竟敢视本府无无物,该当……”
“哎,行了行了,别动不动就打官腔。”胡排大眼一瞪,“老子不听王八念经,这酒你到底喝不喝?”
“你……”马慕君气得浑身直哆嗦。
堂堂知府,竟然镇不住一个杀猪卖肉的,他满肚子火气。
然而做了知府却养不了家,这也相当的不光彩。
他觉得不必要和一个二衷子计较,然而又觉得不能丢了体统。
丢了知府的体面,以他二衷子的名头,我马慕君岂不成为济南府的笑话?
娘希匹,我堂堂济南知府,真弄不过你一个杀猪卖肉的?
于是他指了指胡排腰间的乾坤壶:“你弄这壶狗血,竟然当众戏弄钦点学道,蛊惑学道夫人……”
“NM,事真多!”
胡排彻底不耐烦了,“你身为济南知府,竟然伙同山东一帮驴头狗脸,亲证范进辞旧迎新,先皇弘治的美名,都被你吃狗嘴了?老子戏弄胡梅,这是老子的家事,管你鸟事?你是不是也想尝尝狗血的味道?”
乾坤壶一喷,顿时血雨漫天。
马慕君一见血,立即缩肩抱头,拔腿就跑。
胡排一手杀猪刀,一手乾坤壶,犹如狗撵兔子一般狂追。
客人们终于全跑光了,胡梅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看范进泛着白眼,顿时吓得六神无主。